姐,只是咱們做奴婢的,主子什么,我也就只能做什么……夫人懷著身孕,我更不敢大意了……”
彩繡干笑一聲,多少有些不悅,覺得銀蘭在拿喬。
彩繡不走,銀蘭有些為難,畢竟落胎的藥物跟保胎藥是完全不一樣的。
彩繡侵淫后宅多年,不定能認出來,到時候便功虧一簣了。
她將藥包拿起來正要拆開,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故意驚道,“哎呀,彩繡姐姐,我忽然想起來,我家夫人剛剛回來的時候還有話要問你來著,你看看我,我這一忙就給忘了,勞煩姐姐現在去一趟主屋可好?”
一聽是世子夫人找自己,彩繡連忙站起來,“那我先去一趟,銀蘭妹妹,你先忙。”
銀蘭笑著點點頭,“煎藥這事兒我一個人來就夠了,姐姐快去吧。”
彩繡忙不迭往主屋走去。
銀蘭松了口氣,將兩個藥包取出來,分別倒進藥爐子里煎上。
……
顧櫻才進屋不久,剛換下衣衫,褪去偽裝,便聽到彩繡叩門的聲音。
“世子夫人,聽銀蘭,您有事兒尋我。”
彩繡這丫頭心思不純正,以后時候很多東西都擺在臉上。
顧櫻才來了兩回,便看出了這丫頭急功近利,如今她貿然過來,心知必是銀蘭那邊遇到了什么麻煩事兒,便順水推舟將她叫進來,隨便了一會兒話,又派了個差事給她,讓她去寧爺爺那邊要幾本越陽的本地志異。
彩繡果然沒有生疑,領了命往寧爺爺的院子里去了。
顧櫻松了口氣,走到寧姒床邊,“阿姒,怎么還睡著?”
寧姒剛醒,將被子從頭上拉下來,一張臉睡得熏紅,“唔……阿櫻,什么時辰了。”
顧櫻笑道,“天都黑了。”
寧姒一聽,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起得太久,腦子又暈了暈。
顧櫻沒好氣的將她扶住,讓她靠在枕頭上,“你啊,跟我之前一樣毛毛躁躁的,現在知道自己有了身子,還是心些為上,別傷了自己的根本。我那藥藥效沒那么強烈,對你的身子傷害也不大,銀蘭已經去煎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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