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
在越陽時,阿姒便將懷孕一事對寧爺爺挑明了,寧爺爺當場大發雷霆,差點兒沒背過氣,質問她那個男人是誰。
當時,周炎很有擔當的將孩子認了下來。
只他們二人在瘟疫徹底爆發前見了一面,原以為瘟疫會讓整個越陽城覆滅,所以那晚他們二人情不自禁地偷嘗了禁果……
沒想到就一晚,便有了孩子。
寧家爺爺聽罷,憤怒的瞪著跪在底下的一雙男女,許久才冷靜下來,孩子已經在寧姒腹中落下了,她是個弱不禁風的姑娘家,若強制將孩子打下,她也未必成活,為今之計,他這個做爺爺的只能保下孫女。
周炎亦是一臉倔強的不愿讓寧姒受苦。
寧爺爺最后被逼得沒有辦法,只得明令禁止寧家知情的人誰也不許將此事出去。
并親自修書一封送往汴京給寧姒的父母,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促成皇家退婚一事,至于寧姒懷孕的事兒只能暫時隱瞞下來。
待端王殿下退婚后,讓寧姒與周炎速速成婚。
顧櫻憂心的事兒太多了,寒鱗還沒被抓住,遲早也是個隱患,又要擔心顧霜和符迅之,還要擔心周炎和寧姒。
最重要的是,她今日早上起床的時候靈光一閃,忽然想起自己上輩子在江隱書房里看到過一本書,被他保護得極好,還專門放在書房的暗格里,她只不心看過一回,就記得那封圖上畫著幾株草藥,寫著書名《雜醫論》。
江隱日理萬機,不是個有時間學習醫術的人,更沒空鉆營醫道。
她之前沒想太多,直到今日早晨,她才意識到,江隱這般會用毒,不定就是拜此書所賜。
而且她懷孕之后總是時不時便頭疼,普通大夫也不出個一二來,讓她有些擔心江隱是不是已經給她下了毒。
她撫著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頭也越難受。
銀蘭端起熱水進來,便見她坐在羅漢床邊按壓額頭,忙擔心的走過去,“夫人,頭又疼了?”
“嗯……”顧櫻雙手抵著太陽穴,不去想江隱還好,一想就怎么也止不住綿綿的痛意,眼周也跟著緊繃發疼。
“奴婢替夫人用熱水先敷敷,一會兒,叫魚姑過來給夫人看看。”
“算了,不用魚姑來看,換個別的大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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