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緊眼眶,目光犀利,“誰?”
顧櫻搖搖頭,“不知道,孫嬤嬤,來見程氏的人做了偽裝換了衣服,還戴著帷帽,她看不出是誰,但能肯定是她身份并不平凡普通,是一位舉手投足矜貴懂禮的世家貴女,而且年紀也不大。當年與程氏年紀相差無幾的貴女,如今也該和程氏差不多年歲?!?
趙長渡沉默著,劍眉緊皺。
汴京這么大,最不缺的就是世家貴女,但要從那些貴女之中篩尋一個與母親有過節又或是認識的貴女卻也并不難。
顧櫻緊緊握住他的大手,凝神道,“我回來之后一直在琢磨這件事,程氏未攀上國公爺之前只是個被沒入賤籍的官之女,后來她好不容易與國公爺有了瓜葛,異想天開想做國公夫人,自然想殺了母親,以她那時候一個外室的勢力,到底是怎么接觸國公府下人的?如何收買母親院子的人,又如何讓人不露聲色的在母親身上下毒的?這些事情看似容易,實際操作起來卻并不簡單,畢竟國公府守衛森嚴,國公夫人身邊有那么多人伺候,要想避開這么多人的眼睛去下慢性毒藥……絕非易事?!?
趙長渡神色冷峻,“阿櫻的意思是,還有人在暗中幫助程氏?!?
顧櫻眸子一亮,“對!”
趙長渡不蠢,在顧櫻到慢性毒藥時便已經意識到其中有更大的隱情。
他似笑非笑的抿著嘴角,指腹揉捏著姑娘柔弱無骨的手指,語氣森冷低沉至極,“此事,我會讓懷安好好去查一查?!?
顧櫻彎起唇角,“阿渡也可以給蘇和去一封信,問問浮云樓的消息。”
趙長渡危險的瞇了瞇長眸,算是默認。
……
孫嬤嬤招認之后,顧櫻便妥善將她安排在柴房,好吃好喝的讓人照顧著。
世子心情不悅,神情冷若冰霜
,去春山庭的時候眼神冷得掉刀子。
顧櫻不敢讓他一個人前去,每每都跟著一起,一手緊緊攥著他的大掌,才讓他按耐住心底的仇恨。
至于程氏,從那日下雨開始便躲在寶墨堂內裝病,平日里除了國公爺能去看她,別的人一概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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