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能幫她,還在這兒風涼話。
趙長興呵笑,陰陽怪氣道,“怎么,如今母親也嫌棄我是個廢人了?”
見兒子又要發脾氣,程氏又只得哄道,“母親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那顧櫻太不識抬舉,我今日親自去長風見她,她竟然托病不見,她還有沒有王法了!這國公府還不是她當家,她都能這樣對我,這要是真讓她把國公府的嫡長孫生下來,日后這國公府哪里還有你我母子二人的容身之地?”
趙長興面無表情的聽著,只是聽到嫡長孫三個字時,眉眼輕動,眼神瞬間變得有些煩躁和狠辣。
那天晚上的事仿佛還在眼前,如今她孩子都替趙長渡懷上了。
呵呵,真是天意弄人,諷刺至極。
要不是顧櫻……那么對他,他怎么會變成個無用的廢人?
而且為了國公府的臉面,也為了不讓趙長渡知道他對顧櫻的所作所為,他還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將此事瞞在心底。
好個顧櫻,以為傷了他的命根子,他不敢宣揚,她就能高枕無憂了?
他遲早有一日,要讓她為當初的斷根之仇付出代價!
程氏此刻也沒什么耐心去照顧兒子的心情,喃喃道,“不管怎么,我還是要多哄著你父親……只要你父親還在這個家里,我就能靠著他……顧櫻夫婦也就成不了什么事兒了。”
她這話也不知是安慰誰,坐了一會兒實在坐不住了,便揪著帕子起了身,要去給趙徽準備糕點和燉湯。
趙長興冷嗤道,“母親何必白忙活,你沒發現最近這幾日,父親很少來寶墨堂?”
趙長興的話讓程氏腳步一頓。
她轉過身,臉色微微一變,“你父親最近去哪兒了?”
趙長興瞇了瞇眼眸,“我的人,他最近經常去如意巷。”
程氏一愣,“他去如意巷做什么?”
趙長興俊臉冷漠,“不知。”
對趙徽的事,他半點兒也不關心,他只想知道趙長渡什么時候能離開國公府滾回邊境。
程氏嘴角一抽,不過轉念一想,當年她就住在如意巷,許是國公爺懷念當年兩人如膠似漆的日子,所以才會去舊院子里轉悠,心里不但不擔心,反而還多了一絲甜蜜。
可再怎么放心,她也察覺出不對勁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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