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魚姑的性子,冷得仿佛一坨冰,看起來就不像會為了富貴地位去攀男人的人,而且她還被毀了容貌。
“阿渡,你不覺得魚姑有些奇怪么?”
“阿櫻對魚姑怎么這么關心,是不是還在介懷當初沈如許的事?”
“這倒沒有,我知道阿渡心里只有我。”
這語氣,還挺自得。
趙長渡寵溺的勾了勾唇,“那阿櫻日后便莫要再提她。”
罷,男人瞇了瞇鳳眸,將她一把抱起。
顧櫻下意識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眨眨眼,知道世子這是關心她,在乎她,遂也就不再自找苦吃,提魚姑和沈如許的事了。
……
顧櫻是被趙長渡抱回長風的。
走到半路,她便有些昏昏欲睡,腦仁兒里一根緊繃的弦微微一抽,神志就便有一瞬的渙散。
可不容她發覺什么,世子的吻便落了下來。
她被他親得兩眼發懵,好不容易才緩和過來,人就已經回了長風的拔步床上。
男人還要俯身來咬她。
顧櫻眼波流轉,眼神瀲滟如緋的望進他幽深重重的鳳眸里,抬手抵住他赤裸的胸膛,“雖然我不喜程氏,可我也不得不承認她馭夫有道,這么多年父親身邊也只有她一個,也不知程氏給父親吃了什么迷魂藥,竟然能讓父親只喜歡她一人。”
趙長渡長眸緩緩瞇起,沉黑的目光如同野獸一般落在顧櫻臉上。
顧櫻眼瞧著他將自己的手指勾起來放在唇邊,想將手指縮回來,卻被他一把握住。
“阿渡……”
“還敢逃?”
顧櫻一張臉驀的滾燙,“我沒有……”
趙長渡呼吸有些沉重,聲音又啞又沉,“我看你比她還要厲害。”
“什么?”顧櫻抬起無辜的眸子,那雙透亮如黑曜石的眼睛,蘊了清冷又勾人的光。
懵懂純欲眼神仿佛要看到男人心里去。
“阿櫻,你比程氏厲害多了。”趙長渡幾乎是瞬間燥熱起來,渾身血液被她勾得沸騰,直沖某處而去。
偏偏她還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長睫猶如蝶翼展翅,櫻桃嘴一張一合,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御夫。
這姑娘,她不會御夫,誰會?
這世上沒有一個女子能將一個姑娘家無辜單純不知世事的魅力拿捏到恰到好處。
她早已經人事,還懷著他的種。
可她在這事兒上露出的純潔,叫他恨不得將她撕毀揉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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