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的安全,還是按照往常慣例,由禁軍都尉夏自溪親自帶人保護出宮。
顧櫻同其他兩個命婦一道跟在綰妃的馬車之后,晃晃悠悠進了青云觀。
“夫人,您看到了么,那位穿青衣的就是汴京府楊大人的妻子張氏,楊大人主管刑獄,與夏大人情同手足,十年前,還是被夏大人一路提拔起來的。”
銀蘭見多識廣,又指了指張氏身旁的年紀與綰妃差不多大的婦人道,“她是巨英侯夫人李氏,平日與張氏兩個經常進宮陪伴綰妃玩樂。綰妃是常州人士,在汴京沒有親朋好友,陛下怕綰妃入京后過得不開心,便讓人前往常州將她要好的姐妹接過來,那位李氏,便是從常州嫁過來的,與綰妃是同鄉,而且汴京有傳言,李氏曾與舒王殿下有過那種關系……后來被禁軍警告殺一儆百之后,也就沒人再提過了。”
顧櫻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
起來,今年的綰妃低調了許多。
可能因為陛下身體不好的緣故,沒敢鋪張浪費,身邊帶的人也不多。
張氏和李氏兩個站在一處,不知在些什么,時不時對笑一陣。
“不過綰妃今年為何會請夫人過來相陪呢?”胭脂不解。
怎么張氏與李氏都是綰妃自己人,可夫人只是個外人,過來也融入不了她們的圈子,甚至因綰妃生辰那次宮宴,大家鬧得也不太愉快。
銀蘭也疑惑的看過來,對顧櫻道,“是不是與上次夫人被人擄走的事有關?奴婢聽懷安,那次背后是舒王殿下的人,舒王殿下覬覦夫人,一計不成便再生一計……這青云觀擺明了是一場鴻門宴了。”
“鴻門宴怕是都高估了綰妃。”顧櫻嗤笑道,“這兒是她與夏自溪偷情之地,分明是個淫窟。”
銀蘭恍然大悟道,“難怪那張氏與李氏也是個不安分的,在汴京名聲不大好。”
胭脂驚愕得張了張唇,“原來她們幾個是蛇鼠一窩一丘之貉啊,之前奴婢總聽張氏和李氏仗著宮里綰妃的得寵在外面橫行霸道,強搶民男,還以為是傳聞,如今看她們兩個半老徐娘花枝招展的打扮,就感覺不是什么正經人,也就是她們每年到這青云觀來,表面看似陪綰妃祭奠姐姐,其實……她們在此處當著神仙真人的面與男人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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