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祿臉色微微變道:“僧王慎言,蘇相現在代表中樞,兩宮太后完全支持他,這種不利益朝廷團結的話,不要說。”
偏偏大帥這邊有一直說,不要急,不要強行來。
盡管慈安太后未必會過來,但還是要確保萬無一失。
然后,蘇曳躬身行禮,離去。
而且,之前每一次見到蘇曳,隔著老遠都立刻下跪,自扇耳光,別提多乖巧了。
殊不知,蘇曳要走的路是天降大義。
王世清道:“大帥,不能這樣下去了。按照這樣下去,哪怕練兵周期結束,這群人正式成軍,也無法歸心的。屆時……我們的敵人反而強大了。”
林厲就是這樣,工作能力無敵,但急躁的缺點一直都在。
情報處官員一愕。
蘇曳道:“局勢一旦引爆,就由不得我們自己了。稍有不慎,就是真正的天下大亂,四分五裂。”
朱三娘走了之后,慈安太后憤憤地把一本冊子甩在葉赫那拉氏面前,道:“你看看,你看看。”
“專門定制的,總共只有九把。”蘇曳道。
將剩下的幾個太監,杖責打死。
這一次練兵,受到的挑戰可比之前練新軍的時候大得多得多了。
從南到北,跟著蘇曳做了好多的大事。
你道是啥都知道。
“哪怕沒有倫敦的直接命令,但我至少要得到默許。”
一門心思都在事業上,加上她本事強,所以在特務處內飛快地晉升。
加上新軍優厚的俸祿,上好的伙食。
時間一到,就正式成軍了。
這樣下去,把敵視大帥的旗人練成強軍,豈不是資敵了嗎?
大帥之所以能鎮壓中樞,就是因為掌握強大軍力,未來若是讓那些旗人大臣掌握了強大軍力,那可如何是好?
但是,偏偏這些旗人思想無比的頑固。
“爺,東邊那個太后,接下來可能是我們的工作重心。”朱三娘道:“她內心深處,是不贊同您的行為的。”
林厲等人成立的組織,宗旨就是復興中華,效忠領袖。
要知道,這一次騎兵只有七千人左右,但是參加騎兵訓練的足足有一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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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上一次不一樣,這一次蘇曳是有絕對權威,沒有伯彥之類的來奪權。
很顯然,王德利只是一個太監,他還做不了這樣的謀劃,背后還有其他大人物。
要尋找一個契機。
桂兒道:“是。”
兩種兵源完全是針尖對麥芒了。
好像剛剛發生過。
很多旗人的軍官,第一次知道了克里米亞戰爭,知道了拿破侖戰爭,甚至知道了美國的南北戰爭。
還有圓明園保衛戰。
蘇曳道:“聽不聽,意義不大。”
“看座!”
人家鐵了心要拿走皇帝的控制權,那就拿去吧。
“最近,您和西邊太后是不是有些疏遠?”
就是在危機的時刻,讓你們冒出來,接著趁著輝煌大勝,一刀下去。
這次算是栽了一個小小的跟頭,而且這種事情完全是防不勝防。
慈安忽然道:“我們兩人也生分了是嗎?”
而她對蘇曳的情緒也和其他女人不一樣,狂熱的崇拜。
天下有這樣的曹操嗎?
曹操應該把持所有政務不放,應該把朝堂全部換上自己人才敢離開的啊?
“還走什么走?”葉赫那拉氏哭道。
足足好一會兒,蘇曳緩緩道:“我的命令就是,沒有命令。”
接著,蘇曳轉身離開。
蘇曳見到那圓滾驚人的大腚,白得晃眼。
想了一會兒,慈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