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都是提前返程。
其中卡梅拉表示自己只是路過,她和洛蘭此前因為某個重大的議題產(chǎn)生了激烈的辯論,這才不知不覺走到了樹林里。
因此和馬修打過招呼后她便重新返回鎮(zhèn)子上了。
作為雷加請來的座上賓。
卡梅拉在官方驛館里有自己的單間,不必在寒酸的墓園里長住。
洛蘭和馬修快速寒暄了幾句后,也大步流星地朝墓園里走去了。
他要回去趕稿。
“吟游詩人都這么忙的嗎?”
波波好奇地看著洛蘭背影:
“而且這種天氣,他還把胸毛都露出來了,難道他一點(diǎn)都不冷的嗎?”
馬修微笑著看著滿臉通紅的波波:
“宴會如何?”
波波用力地點(diǎn)著頭:
“食物很好吃!”
“我還遇到了那個搞笑的大叔了,他讓我隨便吃,為了回報他的美食,我答應(yīng)了一會兒去給他放個煙花!”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隱約有些大舌頭。
馬修低頭嗅了嗅。
果然是一身的酒氣。
他看向像盧米埃。
后者無奈道:
“她喝了很多酒,我一只手,根本攔不住她?!?
“喝完酒她還要打人,我只能先把她帶回來了,不過現(xiàn)在看上去清醒多了。”
波波依然是將雙手背在身后,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嘿嘿嘿……”
“平時他們不讓我喝,說喝酒誤事,我明白這個道理,但今天不一樣嘛,難得有機(jī)會,我肯定得多喝一點(diǎn)。”
說著她還情不自禁打了個酒嗝。
“對了馬修,我聽那個搞笑的大叔說,你家里有很多用蘑菇釀成的酒,能讓我喝一兩口嗎?”
波波一臉期盼的看著馬修:
“就一口,一丟丟也行!”
馬修沒好氣地說:
“你現(xiàn)在需要的是醒酒的東西,而不是繼續(xù)把自己灌醉?!?
“酒精是施法者的天敵,奇械師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施法者吧?”
波波立刻瞪大了雙眼,揮起拳頭與他爭辯說:
“我們才不是什么施法者!”
“你可以說我們是發(fā)明家、工程師、炸彈狂人——哪怕說我們是恐怖分子也行,唯獨(dú)不能說我們是施法者!”
“枯燥刻板的流水線施法怎么配和精妙絕倫的機(jī)械造物相提并論?”
“馬修,你多少有點(diǎn)不識好歹了嗷?!?
“你也就是遇到了好脾氣的波波,換個壞脾氣的機(jī)械師,都要和你拼命了呀!”
她看上去有些醉醺醺的。
沒想到波波喝醉之后是這個樣子。
馬修心中只覺得好笑。
自然懶得和她爭執(zhí)。
“走吧,我們把他帶到蘑菇園那邊,讓杜德利和哈斯曼幫她醒醒酒……”
馬修抬頭對盧米埃說。
二人正準(zhǔn)備行動。
可就在這個時候。
波波的頭盔突然發(fā)出一連串滴滴滴的警報聲!
緊接著。
一連串的電流變在頭盔上劇烈跳動了起來!
若非馬修和盧米埃閃得快。
二人就要被那股強(qiáng)大的電流擊中!
在那電流的刺激之下。
波波的酒頓時醒了一半。
她一拍圓滾滾的小肚皮,眼神驚悚地喊道:
“壞了,演習(xí)出事兒了!”
馬修見電光消失。
這才上前一步:
“出什么事了?”
波波的眼神變得清醒了很多:
“不知道,傳輸過來的信息有限,似乎和狩獵者的氏族有關(guān)!”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