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和太乙,該去何處找尋?”
李平安、玄都大法師、廣成子、金靈圣母、闡截眾仙、人族眾煉氣士,同時扭頭看向了西邊天空。
那朵白玉蓮臺上的四名老者面部表情已是無比僵硬。
他們此刻那叫一個難受。
心性不夠堅定、定力不夠強(qiáng)的兩名老者,已是額頭沁出了冷汗,已是做好了隨時抽身而退的準(zhǔn)備。
金靈圣母嘴角露出淡淡微笑,目中已是蘊(yùn)起了金光。
廣成子略微皺眉,卻并未多管身旁太乙真人與玉鼎真人側(cè)身看向西方的使者。
李平安故意多等了一陣。
空氣中仿佛出現(xiàn)了一根緊繃的弦,而這根弦還在不斷收緊,似是要直接繃斷。
終于,他緩聲笑道:“大師伯,道仙劫還遠(yuǎn),咱們道門總不能沒有緣由就直接對外大開殺戒,那樣也有傷天和。”
玄都大法師笑道:“天帝說的不錯,咱們道門乃是清正修行之所,自是不能給三清道祖之威名抹黑。”
白玉蓮臺上的四名老道頓時松了口氣。
怎料李平安話鋒一轉(zhuǎn):
“不過大師伯,我聽聞西方教內(nèi),蓄養(yǎng)了大批的兇魔,這批兇魔也有不少高手,各個業(yè)障纏身,若是能早日滅殺,也可釋放頗多大道,大幅緩解道門劫運。”
“此言有理!”
玄都大法師對李平安挑了挑眉:
“既然西方教蓄養(yǎng)了如此多兇魔,那等天庭順利立起來了,咱們多喊些闡教、截教的同門,一同去西方教搜查一番。
“這叫什么來著?”
李平安笑道:“天道執(zhí)法權(quán),又可稱之為替天行道。”
“不錯,不錯,天道執(zhí)法權(quán)。”
玄都大法師溫聲道:
“其實我覺得,也不必只看他們西方教蓄養(yǎng)的妖魔,西方教那些養(yǎng)妖魔的教主弟子,也該同罪。
“而且,天帝陛下,若是有人試圖阻礙天庭崛起,處處與天庭為難,是否可以直接當(dāng)做是在庇護(hù)那些兇魔?”
李平安點點頭:“確實如此,不然我想不到他們阻礙天庭的理由。”
“那今日。”
玄都大法師笑瞇瞇地看向下方:
“各位師弟師妹可要看好了,若有人與天庭為難,那就是庇護(hù)兇魔、助力道仙之劫,可斬之!”
“是!”
金靈圣母細(xì)聲答應(yīng),龜靈圣母擺出了重寶戮仙劍。
廣成子含笑點頭,文殊廣法天尊撫須思索。
太乙真人小聲嘀咕:“好家伙,道門大師兄與天帝這一唱一和,貧道愿稱之為洪荒頂級雙……”
咚!
一只大鼎扣了下來,將太乙真人封禁其內(nèi)。
玉鼎真人對著高臺肅容拱手。
玄都大法師含笑點頭,并未多說什么。
白玉蓮臺已到了圣母宮近前,那四位老者表情各異,為首的老者喉結(jié)動了動,朗聲道:
“西方弟子奉兩位教主之命,特來恭賀新天帝,略備薄禮,還請笑納。”
女媧、軒轅、玄都大法師同時看向李平安。
李平安心底暗嘆,這些大佬還真是會給他出題……不過,玄都大法師剛才這幾句言語,已是鎮(zhèn)住了這幾名西方教教主弟子,料想他們已是不敢造次。
于是,李平安含笑道了句:
“多謝西方教兩位教主掛念,西方貧瘠,禮物就不必送了。
“圣母娘娘,女媧宮可有多余的道袍?
“看這四位前輩穿的破破爛爛,我這個做天帝的著實不忍,雖西方教屢屢犯錯、蓄養(yǎng)兇魔、罪惡深厚,但好人壞人都是天庭治下,總不至于讓他們衣不蔽體、毫無體面。”
女媧笑說:“來人,送幾件道袍給這幾位西方教弟子,莫要讓他們近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