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雨幕早已停息,陽光劃破云層灑落,泛起一片金黃,幾縷陽光透過樹梢照入林間,彌漫著芳草與新鮮的泥土香味。
“哈呼.哈..哈.”
許元插著腰扶著一旁一顆參天大樹,從口中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休休息。”
走在前方的黑衣女子聞言回頭瞥了一眼許元那一臉蒼白的腎虛俊臉,默不作聲停下了腳步,席地而坐開始閉目養(yǎng)神。
許元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頭大汗的大喘著氣。
他從未想過有人的身體能夠虛成這樣,更沒想過這種身體會是自己的。
即便是平地,走了不過幾公里,這身體的腿就開始不受控制的發(fā)顫,平穩(wěn)呼吸也開始急促,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在胸口逐漸蔓延。
一段路,只要稍微久一點,就能感覺后腰子里面開始隱隱作痛。
許元這兩天來有時候真覺得,如果不是冉青墨這次抓了原身,可能完全用不了幾年,原身就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不禁欲也就算了,還特么不鍛煉。
而且最要命的是這身體偶爾會傳來一股類似于煙癮,但比煙癮要強烈數(shù)倍的躁動感。
這讓許元幾乎確定這位原身三公子絕對還要嗑藥。
穿越并沒有將身體的毛病重置到出廠設(shè)置,而且是原封不動的被許元他這倒霉蛋繼承了下來。
而身體孱弱的一系列毛病,也讓二人在這萬興山脈的森林中的行進速度接近龜爬。
休息間,許元的呼吸也一點點的平復(fù)了下來,看向?qū)γ骈]眸養(yǎng)神的黑衣女子。
陽光透過樹梢撒入林間,點點光斑映亮了她白皙的肌膚。
看著他,許元忽然出聲說道:
“冉先生,以我們現(xiàn)在的速度,抵達天門山可能還需要一個月。”
“我知道。”冉青墨依舊閉著眸子,聲線淡然。
許元略微思索,輕聲道:“這樣時間久了,我們隨時可能會被追上。”
“.”冉青墨沒有回話,只是睜開了眼睛靜靜看著他。
許元略顯尷尬的笑了笑。
他當然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因為他這身體,但每次停下都是他堅持到身體的生理極限才休息,只是無奈這身體的極限就那么點高。
頓了頓,許元略微猶豫,輕聲的建議道:
“所以,你.能否去捉一只妖獸,嗯.讓我代步。”
斟酌良久,許元還是說出了這個建議。
有風(fēng)險,但不大。
如果妖獸有問題,以冉青墨的實力完全可以在對方異動以前直接滅口。
冉青墨思索片刻,微微頷首,拿著劍起身,原地站立兩秒,隨后側(cè)眸看向一個方向,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許元愣神間,遠處的一聲龐然虎嘯已然從千米外傳來。
“嗷吼”
然后是一聲悶響。
“砰!”
“吼!!!!”
“砰!”
“嗷嗚.”
“砰!”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