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許長歌話鋒忽然一轉,一雙劍眸之中柔和的目光變得陰寒刺骨,緩慢的掃過在場每一個人,一字一頓,語氣輕緩柔和:
“長天他雖然很蠢,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但他再怎么廢物,也輪不到外人來管教。”
“還懇請諸位先生,一定要保證長天的安全。”
“三年前長安他已經走了,現在長天若是再出事,家父會做出什么事,我這個做兒子的攔不住他。”
“.”
寂靜。
懸天崖上的空氣因青衣男子的話語而仿若凝固。
當初因為二公子的死,帝京里可是死了很多很多的人。
沉寂良久,
許長歌俊美的臉上再次恢復了往日和煦溫柔,笑著朗聲道:
“長天的事情就拜托諸位了,先生們的辛苦,事后長歌會如實告知家父。”
話音落下,許長歌又對著下方的眾人拱手一禮,隨后便與那巨大蟒頭已然化為流光,朝著西方破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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