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帝京往事
“篤篤篤——”
廂房的木門被人從外面敲響,許元聞聲回眸:
“什么事?”
“三公子,您的藥膳準備好了。”傳入房間的是一個略顯沙啞的女聲。
“進來吧。”
“吱呀——”
隨著一聲吱呀,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位身著影衛(wèi)裝束的窈窕女子從外面端著一個餐盤走了進來。
正是一直跟在許長歌身邊的那位影兒。
面罩掩面,緊身黑衣、紅色束腰、一根干脆利落的馬尾辮在腦后輕輕搖晃。
看著對方,許元微微瞇了瞇眼。
在記憶中,
作為一個標準的紈绔反派,
作為一個有著強行吃藥也要一龍戲五鳳這種光榮戰(zhàn)績的色中餓鬼,
許長天自然是對大哥身邊這身姿窈窕的影兒有過想法,甚至在帝京的時候還“委婉”的向許長歌討要過對方。
原身覺得對方就是他家養(yǎng)里養(yǎng)的一條狗,修為高一點的狗,和低一點的狗沒有任何區(qū)別。
而討要的結(jié)果,很自然,也很順利成章,來自大哥的一頓暴揍。
腦海中閃過的這些記憶直接把許元整無語了。
太荒唐了。
逛勾欄,睡丫鬟、搶民女也就算了,原身這個二世祖居然還把主意打到過自家的武備體系里面。
影兒是他們家培養(yǎng)出的高級別影衛(wèi)。
許長歌這種討要人家的性質(zhì),約等于皇子讓給在外打仗而歸的女將軍給自己暖床。
雖然明知荒唐,但戲還是要演的。
在驗明了他并非被奪舍之后,許長歌什么事情都沒有過問就直接走了。
他這神秘的功法是從哪里來?
先天道體又是怎么得到?
被冉青墨當做肉票的這一路上發(fā)生了什么,又為什么要在最后以命相逼放走冉青墨?
這些事情,許長歌通通都沒有過問。
或者說,
許長歌不認為這位被他從小揍到大的蠢貨弟弟,會老老實實把這些事情告訴他。
要不是揍許元的時候提前把他的嘴給封上了,許長歌甚至覺得他能從這混賬東西嘴里聽到一些大逆不道的話。
因此,他把這位一直跟著他的影兒留在了許元身邊。
許元判斷這是保護,也是監(jiān)視。
自己的一舉一動大概都會被對方原封不動的傳遞給許長歌。
他的性格可以慢慢改變,但絕不能一蹴而就。
以死相逼放走冉青墨勉強可以用一路上對她產(chǎn)生了感情來解釋,他和冉青墨在洞口的對話與神情,應(yīng)該被山巔的許長歌應(yīng)該用意魂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以死相逼這種荒唐事原身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想著,
許元的目光便光明正大的游離在影兒那被緊身黑衣包裹的窈窕的身姿上。
這次許長歌沒下狠手,雖然許元被抽暈了,但兩天的時間倒也讓他已經(jīng)能夠下床行走。
影兒進入房間,沉默著俯身將餐盤放置在廂房正中的木桌之上。
這時,
許元忽然輕笑一聲,開口說道;
“呵~結(jié)果,許長歌還是把你送給我了。”
影兒似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依舊按部就班的將藥膳從餐盤中取出放在木桌上。
“.”
許元見了,下床,唇角勾著笑,緩緩走到了影兒那窈窕的身姿背后,抬手便想去打?qū)Ψ降牡妆P。
手掌落下。
啪——
一聲脆響起在寂靜的廂房內(nèi)。
房間霎時沉寂。
影兒眸子微微垂下,眸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許元心中一愣。
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