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說道:
“其實我們暫時沒有必要過于擔心此事,王語初被祭煉成魅神櫻樹的靈韻精怪是在她成為瓊?cè)A宗圣女之后,你如今還僅僅只是一介普通的二代弟子,在此之前我們找到出去的辦法即可。”
天衍聞言卻是微微一愣。
她發(fā)現(xiàn)了許元話里的問題。
為什么..這家伙會知道王語初是在成為圣女之后才被練成靈韻精怪的?
思索一瞬,
天衍深深的看了許元一眼,很默契的沒有詢問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說起其他。
那群瓊?cè)A宗紈绔們對他們二人基本是不設防的狀態(tài),也因此二人在與他們的閑聊中套取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圣女這種頭銜在不同宗派是有著不同的地位。
有些圣女只是身份崇高,有的則是負責祭祀大典的負責人,有的則直接被默認為下一任宗門的繼承人,類似于皇朝的太子。
瓊?cè)A宗的圣女圣子屬于前者,它只是一個地位的象征,除了待遇會比其他弟子好上很多以外,并無其他任何實質(zhì)的宗門權(quán)力。
不過此刻的瓊?cè)A宗圣子一職倒是虛設著,因為上一任的圣子前年外出歷練的時候死掉了,而且如今的瓊?cè)A宗高層似乎一時半會暫時還沒有要挑選圣子的意思。
所以,她與他卻是還有一段時間。
二人討論著之后的計劃,
許元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低聲說道:
“天衍,你應該發(fā)現(xiàn)了吧。”
“什么?”天衍問。
許元指了指擺放在院落中的日晷,低聲說道:
“這方幻境與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
“.”
天衍聞言眼神微微一凝,旋即釋然。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若是幻境與現(xiàn)實時間流速等同,那她此刻可能已經(jīng)死了。
她在現(xiàn)實雖然在昏迷前給自己的身體設下的“盾”字真言護體,但魂陷幻境,數(shù)個時辰的時間怎么也夠冉青墨將那“盾”字真言給轟開了,而且更別提許元身邊可還跟著那叛徒圣尊.
想到這,天衍思維一滯。
等等,叛徒圣尊?
天衍美目帶著一份愕然望向許元。
見到她這份的目光,許元略微訝異:
“怎么了?”
天衍沒說話,指了指他先帶著魂戒的食指。
“.”
沉默忽然降臨。
從進入幻境到現(xiàn)在,他和她都忽略了一件事情。
冉青墨隔得遠不在現(xiàn)場,但圣人殘魂卻在許元身上,而他沒有進入幻境。
沉默良久,許元試探著問道:
“天衍,你可知圣人殘魂為何未被拖入此方幻境?”
將他拖入此方幻境的絢爛櫻花明顯是針對意魂,圣人殘魂作為魂體沒道理會幸免遇難。
天衍思索良久,悅耳的聲線帶著一絲遲疑:
“如果是其他幻境,以那叛徒圣尊的手段應該有辦法擺脫,但魅神樹靈的幻境基本不可能,除非”
說到這,她語氣頓了頓,看向許元的目光帶著一抹古怪:
“除非是魅神樹靈主動沒將他攝入。”
“為什么?”
“我怎么知道為什么?”
“.”
房間內(nèi)一片沉默,
許元和天衍大眼瞪小眼。
還有一章晚一點,十二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