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鳳九軒安慰道:“不會有事的。”
“.”
許元不再說話,深吸一口氣,默默開始運轉血元心隕訣。
而隨著他的源炁運轉,一抹血芒逐漸出現了箐淵劍那似琉璃一般的劍身之上。
血墨玉·圓舞。
血墨乍現,一個潑墨圓環出現在了空氣之中。
許元毫無征兆的一劍砍向一旁的許長歌。
“.”許長歌。
“嗡——”
劍技與箐淵的鋒銳卻讓其仿佛能夠斬破一切。
一陣颶風悄然而起,長發飄揚,血墨霎時消散。
兩根手指卡住劍身,許元手中的箐淵劍便不得寸進分毫。
對視一息,
許長歌深深看了許元一眼:
“長天,長大了啊。”
“.”
許元眉頭一皺,悄然退至鳳九軒身后。
“行了,松開吧。”
許殷鶴打斷了二人的對話,看向鳳九軒:
“看來長天被那姓冉的丫頭帶走倒也算是因禍得福,是天門山?”
許長歌松手后,鳳九軒隨手召回許元手中的箐淵入鞘:
“確實是天門山的那一道。”
天門山?
聽到二人對話中的這個名詞,許元心中一愣。
沉吟一瞬,他出聲問道:
“父親,天門山那個天門真的是人斬出來的?”
到了如今,許元也算是見過頂尖強者之間的戰斗。
在瓊華秘境那次。
天衍和語初倆人雖然只是源初和蛻凡,但也算是這個世界的頂尖戰力了。
而二人造成的破壞與天門山上那數百丈的天門相比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許殷鶴聞言側眸:
“你問這個做什么?”
許元簡單直接:
“我很好奇這世上一個人究竟能強到何種地步。”
許殷鶴吐出一句話:
“軍陣,無法留下劍蘊這種東西。”
話雖是點到即止,但意思很明確,軍陣能做到,但無法留下劍蘊。
那天門,確實是被人一劍斬開的。
許元發現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看著眼前倆圣人長輩:
“那父親您和舅舅能做到么?”
許殷鶴沒說話。
鳳九軒輕輕搖了搖頭:
“基本不可能,那位不知名的劍道強者應該是拼上性命才斬出了那一劍,也因此才會有劍蘊留在那天門之上。”
基本不可能,也就是說還是有那么一絲可能性存在。
不過這娘舅的這話卻讓許元想到了一個問題。
既然這倆長輩都知道天門山上之天門能夠領悟劍蘊,為何會放任不管?
雖然暫時不清楚劍蘊這東西是什么,但應該和道蘊有關。
如此說來這天門怎么說也是和魅神櫻樹一個級別的寶貝,就算位于萬興山脈深處,居然沒人去染指。
而許殷鶴似乎看出了許元的想法,輕聲笑道:
“天門已經出現了萬年左右,除了天生劍骨一類的體質,天門上那道劍蘊也就你舅舅能感應到。”
說著,許殷鶴對那天門劍蘊做下評價:
“對強者無用,對弱者致命。”
“.”
許元心中瞬間了然。
像鳳九軒和許長歌這樣的人自然不可能為了那道劍蘊而放棄自己所修之道。
而初入修行的劍道體質,估計以前已經在天門山上死了不少。
如今修行體系完善的情況下,誰舍得讓自家天才去賭一個可能性。
正想著,
一旁白衣勝雪的鳳九軒忽然說道:
“既然長天領悟了劍蘊,等我此行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