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操縱地宮大陣。”
見對方不再犯病,許元立刻詢問:
“簡單來說就是,我先吞噬這血池中的命源變強,然后再借助大陣之威和那圣人一戰?”
“你真看得起你。”
“.”許元。
洛熙然輕哼一聲,語速很快:
“我們吸納血池命源是為了對付‘啟’,按你描述,她大概是因為當年的爭斗導致實力衰退,不過雖然不復圣人之威,但我們絕對不能讓一頭本源異鬼逃出去,不然異鬼之災便可能在此間天下重演。”
許元的語氣有些失望:
“所以說到頭,咱們還是得從下方密室的那條道路逃出去?”
“自然不是,陣法可以助我們逃走。”
洛熙然說著,忽然提醒道:“不過你最好得先做好準備。”
“什么意”
許元得話音未落,異鬼之軀忽然讓他有了一種本能的危機感。
轟隆隆!!!!
劇烈震顫以許元所站的位置為中心擴散開去,整個血池突然開始沸騰,啟萬年之下積攢的命源開始無限量的朝著他的身體涌來。
命源的不斷涌入,許元的意識在一瞬之間便開始接受沖擊,溶洞之中那種意識迷離的感覺迅速浮上心頭。
許元的身形不受控制半跪在了地面,一手撐地,另一只手捂著腦袋,手指幾乎嵌入了腦中,咬著牙:
“你你在做什么?”
洛熙然的聲音溫婉淡然:
“我在操控菌甲吸納命源,你作為菌甲的寄宿體也會一定程度的被改造,不過別擔心。”
她的話語一邊說著,許元又喪失了身體的控制權。
很女性化盤坐在地面,同時取出血玉琉璃衣中的一只玉瓶,打開瓶蓋,“噸噸”兩口直接將其中那仿佛有生命般的液體服下。
洛熙然那好聽的婉轉之聲不急不緩:
“命源對于我人族而言其實并非只是壞事,只要在一定程度上的控制好劑量,其實是能夠實現與肉身匹配的長生。”
藥劑入體尚未發散,許元強行穩定著混亂的意識,掙扎著問道:
“這事.為何我沒在你那玉簡中看到過?”
“因為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想,尚未證實,若非那些宗門短視的對我監天閣動手,也許萬年后的現在修者的壽元已經突破了當初的上限。”
聽著洛熙然帶著遺憾的聲音,許元心里開始罵娘,咬著牙:
“也就說,我我特么成你實驗品了?”
“粗鄙。”
她的聲音輕輕的,轉而帶著一絲笑意:
“放心吧,菌甲一旦入體便會與異鬼共生,一旦你死了菌甲也會快速消亡,也就是說,熙然現在與你這位“兄長”可是共生一體。”
說到兄長之時,洛熙然咬字咬得很重。
聽到這話,許元牙根也咬得直癢癢。
圣人誠不欺我,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
堂堂一介監天閣圣尊,居然這么小家子氣。
媽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忍了。
回去帝京相府過后讓你這女人知道什么叫殘忍。
思緒之間,許元壓抑不斷涌上的本能快速的用意魂傳音道:
“可可你的本體不是血神石么?”
“啊?不會吧,‘兄長’您作為凝魂強者,這都看不出來么?我的本體雖是血神石但已經捆綁在了你體內的菌甲之上了呀。”
洛熙然的聲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而且如今異鬼已經覆滅萬年,菌毯只有本源異鬼能夠培育,熙然自然無法找出第二件能夠寄身。”
說話間,
許元原本已然模糊的意識忽然被一股清涼之意所包裹,不斷的沖刷著命源給他異鬼之軀帶來的本能欲望。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