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這么弱。”
說著,他十指相扣的手掌微微一拉,便將少女一把攬入懷中摟著:
“所以才要靠姐姐你來保護我呢。”
天衍伸手撐開,瞪了他一眼:
“作為相府公子,堂堂七尺男兒,如地痞無賴,一點風骨沒有。”
被推開之后,許元又笑盈盈的湊上去:
“都七年了,你也該習慣了不是?”
“.哼。”
天衍嬌小纖弱的身子微微一顫,哼了一聲:“別摟摟抱抱的,鬼霧之中別讓我分心。”
許元看著她的神色,輕柔一笑:
“那便聽衍兒你的。”
“哼呵.”
天衍哼了一聲,隨即瞬間抬眸,眸中帶著怒嗔:“你剛才叫我什么?”
許元理所當然:“衍兒啊。”
“不準這么叫。”天衍眼神變得有些冷。
許元皮笑肉不笑:“好的,衍兒。”
話落,
迎接許元的不是嬌羞的默認,而是她的一聲冷冽低呵:
“許元,你想死么?”
“.”許元微微一愣。
天衍一雙美眸瞇成了兩條晶瑩縫隙,盯著他:“誰允許你這么叫我的?”
下墜帶來的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衣袖飄飛間,他清晰看見了她眸中惱怒。
生氣了.
心中思索一瞬,許元心間恍然。
他有些操之過急了。
方才天衍對肢體接觸的默認,讓他下意識的以為她的心結已然解開了不少,可以乘虛而入,但這卻忽略了天衍這別扭的性子。
結現實與情感的取舍她并未做出,
因為對他的情意,她可以默認肢體上不言的親昵,但在言語上她卻還無法做到挑破那層窗戶紙。
因為若承認了,那便再無回頭路可走。
如今的天衍,需要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替自己掩飾心中感情。
比如拔除魅毒,比如.他方才與她牽手的借口。
鬼霧會有危險,害怕走丟,所以他需要她的保護。
即便這個理由荒謬至極,但卻能夠成為她默認他無禮的保護色.
“.”
想到這,許元看著眼前神色冷冽的少女,心間輕輕撇了撇嘴。
真是個別扭的性子。
不過這樣也挺好,現在不確認關系,深入交流過后,有你得哭的時候。
對視之間,天衍也是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眸子里閃過一縷后悔,聲音緩和了些許:
“不許叫我衍兒。”
許元眨巴下眸子,眼神無辜:
“那我應該叫你什么?喂?”
天衍別開了臉,聲音又小了幾分:
“我又不是沒名字。”
“天衍?”
“嗯。”
“那你以后也叫我許元吧。”
“嗯?”
“我更喜歡別人叫我許元,而不是長天。”
病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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