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少許,許元略微遲疑的問道:
“殿下您的意思是”
“也許,王公子可以向你的父親提出入朝為官,若他不愿,本王倒是可以為你一些幫助。”
“.”
許元聞言,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兵部侍郎是標準的相國死黨,不然那老爹也不會放心將他的這個假身份安排為對方的子嗣。
如今朝廷動蕩,兵部作為雖然沒有直接調度軍隊的兵權,但卻是有著籌措軍備后勤的權力。
若是策反了他這位郁郁不得志的“兵部侍郎之子”,別的不說,起碼能夠得知一些相府內部的情報。
得,二人的相遇并非偶然。
李筠慶是專程找過來挖墻腳的。
有點難繃。
這吊人挖墻腳,怎么每次都能挖到他的假身份頭上來?
李筠慶見許元許久沒有說話,輕笑著搖了搖頭,低聲道:
“王公子不必擔心,本王說的幫助并非是直接性的,更不會讓您的父親難做.”
“三殿下,我記得您似乎并未開府立衙。”
許元忽地出聲打斷了對方:“所以,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李筠慶眼中閃過了少許訝異,但隨即這一抹訝異便化為了笑意。
他喜歡和聰明人說話。
從須彌戒中取出了一枚玉符,輕輕放在桌案上。
這一次,
李筠慶拿出的玉符上雕刻的字跡并非是“三”,而是“玉成”二字。
李筠慶緩緩的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看著面前這位謙謙如玉的王公子:
“王公子若是有意,可拿著這枚玉符前去樓下的天熏房,本王與皇兄在那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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