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機會,這次我想要全盤負責它。”
今時不同往日,那次他僅僅只是可以開始修行,如今在經歷了盛山與北境之后,他相信這老爹會給他這個機會。
許殷鶴緩緩閉上了眼眸,緩緩的出聲問道:
“因為冉劍離的那徒兒?”
許元微微一笑:
“嗯,當初我承諾過她,會想辦法救劍宗,而她信了。”
許殷鶴眼眸之中帶上一抹思索,似是明白了什么,只是依舊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話:
“這是個實現不了的承諾。”
“不試試怎么知道實現不了?”
“長天,你今夜還是有些醉了。”
“我若真醉了,現在已經去見冉青墨了。”
“.”
div&nntentadv" “.”
風雪嗚咽,廳堂無聲。
許殷鶴負在身后的攥緊了又松開,無奈的呼出一口濁氣:
“你打算怎么做?”
許元聞言心中一喜,但看著眼前發鬢已然斑白的中年男人心緒也莫名有些復雜。
這父親對他們真的太好了,即便覆滅劍宗是他布局大計中的重要一環,但卻依舊愿意因為他而做出改變。
用遲緩的思緒斟酌了一下用詞,許元快速的說道:
“這件事情我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在做了,但具體的計劃還不能告訴父親您,現在只能告訴您如果我的計劃如果順利,甚至不需要對劍宗用兵。”
許殷鶴聞言唇角勾起了一抹輕笑:
“長天,完成一個承諾的方式可不能通過許下另一個承諾來完成。”
這個回復沒有出乎許元預料。
畫餅是個技術活,但這老爹明顯不是會吃空餅的人。
低低笑了一聲,許元望著老爹,道:
“所以此事我不會借助相府任何的幫助,只是需要您將針對劍宗的計劃盡數告知于我,然后再在計劃實行之時給予我一次命令那名統帥的權力,一次就好。”
許殷鶴依舊沒有立刻同意,沉吟了少許,出聲問:
“若是你的計劃失敗了,又當如何?”
“我會親手覆滅掉劍宗。”
“.”
“.”
拿到了老爹做出許諾之后,許元便冒著風雪一步三晃出了內院正堂,而在回自己庭院的路上,他不可避免的路過了內院的正門。
地面的積雪在過去的一個多時辰里已然沒過了腳脖子,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踏雪聲在寂靜的夜中傳出去很遠。
目光在那扇厚重寬大的院門之上停留了片刻,許元便默默的收回了視線,并沒有任何停下腳步的意思。
冉青墨,應該就在那扇門后面。
漫漫除夕夜,她應該想要來內院問問他回家過年沒有,但又怕打擾到他們團聚。
他甚至能夠想象大冰坨子在那門后,一邊繞圈,一邊猶豫要不要敲門的模樣。
許元唇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意,但腳下的步伐卻是沒有停下。
他的踏雪聲大冰坨子應該能夠聽到。
一門之隔,冉青墨大概只需要用意魂稍微探查一下,便能看到他。
不過許元卻是絲毫不擔心。
因為她師傅說,這不禮貌。
所以一路游歷,大冰坨子從不會用意魂胡亂去探查他人的院子。
心中想著這些事情,許元已然不知覺間路過了內院大門,垂著眼簾回到了自己院落。
不過不知是不是醉酒的錯覺,在踏入自己院門之前,他聽到內院門似乎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許殷鶴目光平靜掃過門外滿是腳印的落雪,落在門口站著的墨衣少女。
墨衣少女看著突然敞開的房門,以及門口出現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