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憋了一肚子的問題,但還是搖了搖頭,因為這是許元的家事,而師傅說過,事關親人的家事,再親密的人也最好少介入。
“可你若打不過呢?”
許元微微一笑,抬手指了指甬道深處,示意邊走邊說:
大冰坨子的孩子、搓衣板圣女的孩子、裹胸公主的孩子,乃至于丟人魅魔等人的孩子以后也會像他們這一代人這樣淡薄權利么?
若到時候他們要爭,相府又當何去何從?
沒有這外公的指引,他許元就算拿到了令牌也大概率不知該怎么用,所以必然要回來找他。
眼眸中帶著一抹異樣,許元低聲呢喃:
盯著冉青墨那烏黑透亮的眸子看了數息:
“真的?”
歷史是個圈。
莫欺掛壁窮。
那鳳源琴對自己過往敘述未嘗不是對他這后人的警告。
這一代如此,但下一代呢?
緩緩抬起了眼眸,卻見到一旁的大冰坨子正眨巴眼睛盯著他。
冉青墨抿了抿唇,眨了眨眼,還是沒忍住,試探著問道:
許元沉吟了一瞬,幽幽的笑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啊”
“嗯”
話落,甬道之中除了搖曳的火光便再無了聲音。
黑獄從外界進入會經過數層嚴密的檢查,不過從內院中進入倒是沒有這些繁瑣的程序,一刻鐘后,二人暢通無阻的來到了許歆瑤所在的密室。
密室內部有著源炁供能的銘文燈照明,一些古怪的玉瓶和管道略顯凌亂的擺放在地面,密室應該依舊是絕靈材質構筑,不過墻壁的內壁上倒是不知用何等手段鐫刻上了一些肉眼可見的陣紋,
許元不太清楚這四妹怎么讓“絕緣體”導電的,也沒有詢問的意思,隨手拉著冉青墨便走到了許歆瑤所在的那張實驗方桌前。
在聽到身后房門打開的聲音后,許歆瑤也便放下了手上的玉瓶,回眸望去,視線在二人拉著的手上停留一瞬,也便嫣然笑道:
“這么長時間,我還以為三哥伱和青墨姐姐不過來了呢,剛才.是發生什么嗎?”
“去去去?!?
許元隨手擺了擺,有些嫌棄的說道:
“大人的事,小孩別打聽?!?
“欸”
許歆瑤一雙美眸滴溜溜的轉了轉,停留在了冉青墨的臉上。
三哥不說,但青墨姐姐很呆,應該會說。
對視一瞬,冉青墨紅唇微張:
“歆瑤,我和許元方才在.”
“別管她?!?
許元直接打斷,而冉青墨想了想后,抱歉的看了對面四妹一眼,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許元環視一圈四周,低聲問道:
“你現在是在做什么?”
許歆瑤撇了撇嘴,盯著二人拉著的手,有些小情緒,嘀咕道:
“我就算告訴三哥,三哥你也不懂?!?
許元眉頭一挑,裂了咧嘴:
“看來你這丫頭又忘了是誰在給你投的銀子是吧?”
說著,
許元目光掃過密室內那些奇奇怪怪的磨盤模樣的儀器:
“你現在是研究魂戒,還是西恩皇帝那件避靈衣,還是他的心臟?”
許歆瑤癟了癟嘴,小聲說道:
“避靈衣被師傅拿走了,我這里在研究魂戒.”
許元略微沉吟,問道:
“那圣人心臟呢?”
“心臟在姐姐那里哦?!?
許歆瑤還未說話,一道妖媚的話音便從身后傳來,語氣帶著幾絲慵懶:“大年初一,長天你怎么舍得下到黑獄這種地方來了?”
div&nntentadv" “.”
聽到這話,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