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金潭村只有幾百人。但陜西流民匪寇遍地,可以把陜西窮人接來,只需苦心經營,兩三年后就能達到大明村的規模。
接下來幾天,朱國祥都在陪妻妾。
忽地收到一封來信,是文小妹派人送來的,還附帶一副她畫的竹。
朱國祥猛生一種罪惡感,自己已經有一妻一妾了,而且妻妾還在懷孕期間,不該再去外面拈花惹草。
可看著送來的那副畫,想起文小妹的模樣,朱國祥又有些把持不住。
他使用薛道光傳授的方法,盤腿吐納靜心,開始反思自己。
自從皇帝賜他六字先生,住進東京城的大豪宅之后,他的意志力似乎日漸薄弱。雖然相比起別的達官貴人,他過得已經極為樸素,但總是忍不住想要享受。
皇帝賜予的歌姬安娘,他咬牙堅持了三個月,終究沒忍住把人給睡了。
“唉,權力腐蝕意志啊。”朱國祥盤腿感慨。
若是自己做了皇帝,或者兒子做了皇帝,到時候又是什么樣子?
恐怕也得三宮六院,老干部哪經得起這種考驗?
“慎獨!慎獨!”
這個詞匯,是朱國祥跟陳淵交流時,才得知其具體含義的,他認為自己也該按此修身。
慎獨數日,朱國祥開始感覺無聊,記掛金潭村的造紙坊,順便又想起文小妹。
他的修身工夫白費了,甚至忍不住抄詞撩妹:“雨打梨花深閉門,忘了青春,誤了青春。賞心樂事共誰論?花下銷魂,月下銷魂。愁聚眉峰盡日顰,千點啼痕,萬點啼痕。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抄完這首詞,朱國祥嘀咕道:“這樣是不是有點無恥?”
朱國祥開始規劃自己的人生,他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已對事業沒有什么大的追求。等一切都安定下來,就跟自己喜歡的女子,每天玩耍散心,順便搞搞農業研究。
嗯,女人多了也不行,就……就五個以內吧。
朱國祥越想越開心忽又有些愧疚,于是扔下毛筆,去陪懷孕的妻妾。
他不但身體變得年輕,心理上似乎也受影響,漸漸回到當年三十來歲的狀態。
那個時候,他還很沖動,經常管不住自己。
仔細想想,朱國祥打算把那首詞燒了。
太特么騷氣,不符合他的人設。
燒掉以后,朱國祥重新提筆,準備抄一首更隱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