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們就像一堵墻一樣攔在她面前,冷臉審問她:“表姑娘,你想到哪里去?”
葛寶兒哪里都去不了。
不過她也不是個坐以待斃的,她讓五兒出去找嚴媽媽。
“就我病了,病得快不行了。”
五兒一臉為難:“姑娘,可是您沒有病啊。”
葛寶兒大晚上潑了自己一身冷水,直哆嗦,打了幾個噴嚏。
“五兒,現在你總可以去了吧!”
五兒看著葛寶兒血紅的眼睛,慌張地抿了抿唇:“姑娘,我、我去……您別再這樣了。”真嚇人!
五兒是自由的,她出去之后找到了嚴媽媽,委屈地了偏院里的事。
嚴媽媽道:“知道了,我這就去。”
她頂著夜色,去見了葛寶兒一面。
葛寶兒穿著濕噠噠的衣服,躺在被子里,確保自己一定會生病。
一見到嚴媽媽,她就哭了:“我要見世子,我要我的慶哥兒……”
嚴媽媽冷冷地看著她:“表姑娘,你混鬧什么?又不是一直讓你住在這里,等親戚們一走,你就搬出去。有什么可哭的?”
葛寶兒咬著唇:“憑什么我要避著人?我難道長得不堪嗎?我怎么就不能見人了!”
“姑娘給我講笑話呢?你鬧的笑話還少嗎?你自己什么身份,能不能見人你不清楚嗎?這全都是姑娘自己選的路,注定就是幾十年見不得光。怎么現在才委屈上了?晚了!”
葛寶兒啜泣著,雙手死死抓著床鋪。
她不要見不得光。
她不想像老鼠一樣躲在偏院里。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含淚咳嗽著:“我要見世子……讓我見世子……”
嚴媽媽沒理她,只冷眼警告:“姑娘要是老實些,老夫人還會讓你搬出來。要是鬧得大家都不安寧,便是世子也不會三番兩次地護著你。”
等人走了,葛寶兒閉著眼躺在床上勸自己耐心等等。
“等陸家的親戚走了,我就能搬出去了……”
只要熬過了這段時間,就和以前一樣,可以時常在與壽堂里看到陸爭流和慶哥兒。
她要的不就是這些嗎。
耐心等等就有了。
心力交瘁,葛寶兒真病倒了。
陸老夫人不太想給她請大夫,總覺得興師動眾了。
她和嚴媽媽:“隨便抓兩副藥給她吃吃就是了,爭流又不會去偏院看她,誰知道她的死活。”
“老奴這就讓人去抓藥。”
嚴媽媽出去之后,碰到了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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