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青笑道:“大少爺,二少爺。”
她仔細打量著他們兩個,很驚喜地:“有些日子沒見,兩位少爺真是越長越像了!”還看著藺云婉:“也像夫人,俗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位少爺可是進對了門呀!”
陸長弓聽了這話,臉上很自豪。
能像母親,實在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慶哥兒剛開始有幾分扭捏,最后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看了看陸長弓,又看了看藺云婉,十分開心。
藺云婉跟他們倆有有笑的。
“好了,你們兩個快跟我去見老夫人吧,一會兒下起雨就麻煩了。”
藺云婉一只手扶著一個孩子的肩膀,兩人圍在她左右,陪著她去與壽堂。
葛寶兒扶著門,直勾勾地看著他們的背影。
從頭到尾,慶哥兒都沒看她一眼。
直到快要走的時候他才匆忙回頭看了看她,卻是生怕被人發現一樣,飛快地跟在藺云婉的身邊。
那還是她的兒子嗎。
都快要成藺云婉的兒子了!
慶哥兒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啊!
“咦,妹妹你怎么哭了?”
竹青一個妾室,就不常去給老夫人請安了,她轉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葛寶兒淚流滿面了。
葛寶兒什么都沒和竹青,悶聲悶氣地回了房,還把房門緊閉,連五兒也不讓進去。
竹青就坐在窗邊看著葛寶兒的房門。
“真是奇怪,她到底為什么那么看著夫人和兩位少爺?”
她還想不通。
與壽堂。
藺云婉帶著兩個哥兒請了安,很快就走了。
是陸老夫人打發他們走的,她:“別等下雨耽誤他們兩個念書。”就不讓他們在這兒了。
嚴媽媽送他們走,回來的時候天上正好開始下雨。
她快步跑回來,擦去額頭上的幾滴雨水,笑著:“老夫人,現在您總該放心了?您看看,還不到一個月,少爺整個人就跟變了一樣,夫人調教的真好。而且慶少爺現在和夫人也十分的親近。”
“云婉果然是會教孩子的。”
陸老夫人悠閑地撥弄著佛珠,心里合計半天,感嘆道:“這個家的主母,只有云婉能當。”
“可不是嗎。”
嚴媽媽笑著:“老太爺當年也是很有眼光,為陸家求了這么個主母。”
陸老夫人還是有些擔心,便問:“她現在怎么樣?慶哥兒疏遠她,她鬧事情沒有?”
“沒鬧什么事,天天吃著藥,很老實。”
嚴媽媽還低聲:“怪葛姨娘自己身子不中用,本來這藥吃一年半載也沒事,她一生病藥性發得厲害,老奴不敢下多,只讓她隔著幾日吃一回。”
“您別擔心,算下來也是一兩年的時間就慢慢地去了,大夫都查不出來。”
陸老夫人臉上很冷漠:“病死是她的命。”
想到葛寶兒死了之后的事,她十分高興:“慶哥兒跟在嫡母身邊長大,要不了幾年就把她給忘了。等慶哥兒以后長大出息了,和云婉親兒子一樣的。”
什么都水到渠成了。
她閉眼都想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嚴媽媽也跟著笑了。
但她還是了最后的擔憂:“現在這么棄了葛姨娘,但是又不能立刻讓她死。您就不怕她發了瘋,把慶少爺的身份捅到夫人面前?”
陸老夫人皺眉道:“慶哥兒咬死了不承認,所有人都只當她發瘋罷了。”
除非慶哥兒自己愿意承認生母身份。
但是她們都看得出來,慶哥兒現在根本就不想認他娘。
陸老夫人冷冷笑著,眼神發狠:“她要真敢起這個念頭,我倒巴不得。她敢毀了慶哥兒,爭流對她最后的一絲留戀也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