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算現在沒有了,他們家王爺想再找幾根那也不難。
藺云逸卻不用:“這就夠了。”
管事親自送藺云逸走,臨別前,不免還是多問了一句:“爺急著要這參,是不是藺夫人她……”
藺云逸道:“我母親很好。”
多的就不肯了,坐馬車走了,那張畫手印的欠條,他也沒有問王府要寫多少銀子上去。
就憑王府這份恩情,寫多少他也認了。
求了人參回來,藺云逸和藺氏族人第二天就去了武定侯府,也是提前下了帖子的。
武定侯府果然開中門迎接,十分的重視藺氏一族。
“夫人,咱們家夫人和逸少爺他們來了!”
萍葉激動得眼含熱淚。
藺云婉早就梳洗好了,在院子里坐著,讀父親教過她的詩書。
桃葉過來道:“夫人,太太也要過去了。”
該去的都去了,藺云婉起身道:“我們也過去吧。”帶著兩個丫鬟一起去了。
竹青也跟著去了,不過她是沒有資格到廳里旁聽的,只能守在廳外面,聽點廳里的動靜。
她藏在桂花樹后面,和彤柳:“好歹知道是吵起來還是和談了。”
彤柳低聲:“姨娘,您千萬躲好,要是被老夫人和世子看到了,恐怕要遷怒您。”
“我知道的。你快去幫我望風,有人來了喊我。”
彤柳剛走遠一點,衛氏來了。
衛氏還沒進去,就看到藺云婉迎面走過來,她疾步走過去,抓著藺云婉的手不放,關心道:“云婉,聽你病了,現在怎么樣?病好了沒有?你也不知道請大夫來看看。”
藺云婉想把手抽回來,奈何衛氏抓得太緊,她實在抽不動。
衛氏這幾天管家,又累又氣,和藺云婉:“你是不知道,那些個管事媳婦簡直太刁鉆了!要不是打了她們幾個嘴巴子,沒有一個老實聽話的。”
桃葉扶額。
那些管事媳婦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怎么能動不動就打她們的臉?
萍葉更不知道什么好,都什么時候了,太太還講這些!
衛氏自己也覺得不是庶務的時候,就勸藺云婉:“你何苦鬧成這樣,不過一個賤妾一個庶子,一個打死,一個送遠些,不就天下太平了。”
“太太,您想得太簡單了。”
藺云婉一用力,終于把手抽了出來。
衛氏很茫然,什么太簡單了?
難道要把庶子也打死?
倒也是,兩個都死了,不就干凈了。
只是天下沒有弄死自家血脈的道理。
竹青遠遠地聽著,無奈地搖頭:“這個太太……”
她真想揪著太太的耳朵告訴她:“葛寶兒野心勃勃,恨不得取嫡母之位代之!”
不過是遇到了厲害的夫人,沒有得逞罷了。
但這也夠嚇人了,哪個主母不膽寒?
盯了半天,總算看到人都來齊了。
陸老夫人臉色很蒼白,吩咐嚴媽媽:“關上廳門。”清了場地,不許人偷聽。
竹青會躲,倒是避開了嚴媽媽的掃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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