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又很多,打得很厲害,嘉陵樓的掌柜勸不住,自己也怕挨打,已經去叫了外面巡街的士兵過來拉架。
齊令珩出去看了看。
剛打開門,就聽到外面掌柜的大發脾氣:“再不停手!都拉去順天府尹那里,大爺們可都沒臉了!”
陸爭流剛分心,就挨了一拳頭。
他很快就還了回去。
打他的一群人,都是富貴人家的讀書人,身體比較文弱。
陸爭流喝了酒,人已經醉了,下手可不輕,打的其中兩三個吱哇亂叫。
讀書人打人不行,罵人很行,幾個人管不得那么多,罵陸爭流寵妾滅妻的同時,問候了他娘跟他祖宗。
“我沒有滅妻!”
陸爭流一拳頭砸壞了一張桌子,醉醺醺地抓起一個人的衣領子,:“你告訴我,天下哪個男人的不納妾?我、我只是犯了一個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他不過是放不下年少時候喜歡的青梅竹馬,他不過想擺脫長輩的掌控而已。
所以才做了錯事。
就那么不可能原諒嗎!
藺云婉不原諒他,這些讀書人也來挑釁他!
他借著酒勁,吼道:“我是真心的!我對她是真心的!”
他已經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不好,他想從頭來過了。
“你給我放開!”
誰要聽你真心假心!
讓妾室爬到正妻頭上,那是亂了綱常!
讀書人推開了陸爭流,擦了擦鼻子上的血,十分瞧不起陸爭流,罵道:“有辱斯文!”
再不想和陸爭流糾纏了。
武定侯府的廝趕緊過來,扶著陸爭流,低聲勸道:“大爺,咱、咱們回去。”
陸爭流還在自言自語:“我以后會跟她好……”
掌柜黑著臉過來:“打壞了我的東西,大爺您還能想走就走?給我賠了再走!”
廝氣道:“我家大爺在你店里請客,白挨一頓打,你還有臉要錢!”
巡街的士兵來了,兩邊的人,還有掌柜,全都老實了。
齊令珩和張次輔的雅間里,陸陸續續也來了幾個人,一個多時辰,他們才各自回去。
“阿福。”
回到王府,齊令珩有點薄醉了。
阿福過來問:“王爺,要醒酒湯?廚房在熬了,快好了。”
齊令珩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興國公府的玉佩,送回當鋪掌柜那里。”
阿福不明白了:“送回去?”
齊令珩閉著眼:“送到武定侯府。”
陸爭流不是他是真心嗎,他還想和藺云婉好嗎?
等拿到興國公府嫡女的玉佩,他是會要一個遠在莊子上的妾室,還是會借著興國公府嫡女的身份,巴結興國公府?
藺云婉那么聰明,知道該怎么用這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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