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奴婢去找了垂絲堂的丫鬟,能打聽的都打聽了,沒有人知道奶奶的玉佩藏在哪里。”
怎么還是找不到。
陸老夫人聽了就心煩,道:“她到底藏哪里了!難道一直帶在身上?”
搜屋子也就算了,想搜主母的身……那不可能的。
嚴媽媽又問:“老夫人,您還要給奶奶下藥,是下還是不下……”
“現在當然不能下!”
陸老夫人擰眉道:“那藥雖然不容易察覺,萬一她現在吃出點什么事,讓厲害的大夫查了出來,就算找了人頂包,我們陸家也擺脫不掉謀害主母的名聲!”
“姨娘的事都是事,破天也就是爺們兒縱色罷了。要是主母出了事,陸家才麻煩!”
“你先別提藥的事了。你去叫爭流過來。”
“你我近不了云婉的身,爭流是她的丈夫,她躲不掉的。”
“這……”
看老太太臉上理所應當的表情,嚴媽媽低著頭退下了。
陸爭流在雨杏。
起來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居然在竹青這里,是他在府里最舒服的時候。
竹青送過去一盞茶:“大爺,您喝點吧。”
陸爭流接了茶問:“你現在懷著孩子,感覺怎么樣?”
竹青坐下笑著:“容易犯困,又想吐。別的也沒什么不舒服,奶奶把妾身照顧的很好。”
陸爭流點點頭。
藺云婉她……對竹青和丫鬟們,一向很好的。
“嚴媽媽。”
竹青看到嚴媽媽過來,起身去迎她。
嚴媽媽笑著道:“姨娘快坐。我過來和大爺幾句話。”
陸爭流不耐煩聽。
這個年過的太心煩了,便:“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您就不要了。”
竹青很識地道:“妾身出去掃一些雪存起來。”
兩個丫鬟服侍著她出去,在外面就聽到陸爭流在發脾氣,他砸碎了個杯子。
嚴媽媽也嚇了一跳,:“大爺,都是老夫人的主意。唉……”
陸爭流不想話。
他在外面被人看不起,現在做什么都受排擠,回到家里還要聽這個聽那個的!
嚴媽媽也是無奈地:“大爺您要是覺得煩,您就問問您自己的心,您到底想親近哪個?索性也不聽老夫人的,您就隨您自己的心吧!”
“我的心?”
陸爭流冷笑著:“我想回到八年前,可能嗎?”
八年前,他既可以和藺云婉如膠似漆,琴瑟和鳴,家里也沒有雞飛狗跳,藺氏族人跟陸家十分的好。
“這……”
嚴媽媽搖頭嘆氣,這怎么可能呢!
人不能魚和熊掌兼得,現在就是只能二選一了。
“我會去云婉那里。”
陸爭流從雨杏走了之后,還是決定去垂絲堂,不為了玉佩,只為了親近她。
走到垂絲堂門口,就看到丫鬟們在搬行李了。
“這是在干什么?”
陸爭流冷冷地問丫鬟。他可沒有同意和離!
萍葉嚇到了,便:“大爺,老夫人從年病到現在不見好。奶奶要去家庵里為老夫人祈福。”
陸爭流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十分的警覺。
陸家的家庵在武定侯府大街的南側,要出府才行,家里有佛堂,何必要出去祈福?
藺云婉從垂絲堂出來,身上的衣服全都換上了素凈的顏色,頭上一根簪子都沒有,還真像個守寡、出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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