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客人了,歸期不定,就沒有和你。”
“什么客?我方便見嗎?”
藺云婉知道里面有客人,如果不合適,她也不是必要見里面那人的。
齊令珩笑了笑:“你去看看不就不知道了。”
扣著藺云婉的五指,帶著她往里面去。
“您弄什么玄虛……”
藺云婉一頭霧水。
她一進去,就看到臨水的窗邊站著一個少年,戴著斗笠,瘦長的背影,但是很挺拔,雖然是少年,雙肩有種沉甸甸的感覺,好像很老成。
是……誰?
藺云婉不敢認,她松開齊令珩的手,心都要跳出來了。
少年轉身,眉目俊逸。
藺云逸取下斗笠,微微一笑:“姐姐。”
“云……云逸!”
藺云婉大步跨過去,幾乎是撲了到弟弟身上,攬著他的肩膀左看右看,竟然已經比她都高了!
“云逸……”
她聲音顫抖,不知道什么好了。
京城與江潛,兩地相隔數里,她還以為恐怕要等個一兩年,甚至更久,才能看到母親和弟弟。
藺云逸也是忍了又忍的,這會兒有點忍不住了,哽咽喊著:“長姐……”
齊令珩悄悄出去,關上門。
外面還是白茫茫一片,不過并沒有很乏味。
里面姐弟兩人敘話半個時辰,藺云婉才開門出來,道:“王爺,您快進來吧!”
齊令珩頷首,進去和他們一起喝茶。
藺云婉的眼睛是紅的,他給她斟茶,遞過去的時候,握了握她的手。
“王爺,您出去一個月,就是為了接云逸過來?”
齊令珩放下茶杯,:“也不全是。父皇命我兼修河道,我在榆林待了大半個月,京城那邊的路都解封了,云逸寫信想過來‘游學’,我就帶著阿福去接他了。”
他輕描淡寫地:“順路的事。”
藺云婉看了看藺云逸。
藺云逸笑起來,眼睛還和以前一樣亮,但還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少年的驕傲輕狂,已經在長姐“死”后消失不見了。
他溫聲:“姐姐,姐夫在路上把我照顧的很好。”
藺云婉心里很高興,不過現在不是報答王爺的時候。
她就問藺云逸:“你的先生允許你出來游學?”
藺云逸摸了摸鼻子:“我只出來半個多月嘛,又不是一直游學。”
其實就是為了來看藺云婉的。
藺云逸在信里聽姐姐大婚,不能過來十分的遺憾,又怕有人起疑心,尤其是陸家的人,陸家的人就像瘋了一樣,總是盯著藺家。
他就只能是出來游學了。
“長姐,我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讀書了,我在鳴山書院。”
藺云逸很高興地:“長弓也在那里。”
“長弓已經能進鳴山書院讀書了?”
藺云婉十分驚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