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賀一賀他的。”
陸爭流點點頭,:“過幾天府里宴客,你快點把宴客的名單、席面器具準備好。”
“是。”
葛寶兒剛剛屈膝告退,她的丫鬟莽撞地跑過來,:“姨娘,夫人找——”一看到陸爭流就不話了,趕緊低著頭道:“大爺。”
陸爭流眉頭一皺:“冒冒失失跑什么?”
葛寶兒忽然捏緊了帕子,十分的心虛,呵斥丫鬟:“還不退下。”
“是……”
“站住!”陸爭流叫住丫鬟,冷冷看著她:“你剛才‘夫人找’,陳夫人?她找了什么?”
丫鬟看著葛寶兒。
陸爭流面無表情地道:“你要是不,我立刻讓人打死你。”
“大爺!”
丫鬟嚇得跪下,道:“大爺饒命啊。”
她一股腦就了陳夫人追查藺云婉從前身邊伺候的舊人的事情。
“奴婢只是個傳話的!”
陸爭流揮揮手,讓丫鬟退下,質(zhì)問葛寶兒:“你到底想干什么?”
葛寶兒也不忍了。
她真是忍夠了!
“大爺,我就不信只有我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藺云婉!”
葛寶兒皮膚還是白的,杏眼雖然有皺紋有烏青,但是還有剛?cè)敫畷r候的野心。
她不服輸?shù)胤磫枺骸澳慵热恢浪龥]有死,難道你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陸爭流被問住了。
自從知道藺家遷了墳,回憶起當年,從云婉被燒死到藺云逸逼他寫和離書,藺家只求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他就明白了。
“我知道……她沒死。”
陸爭流閉上眼睛,聲音很低:“她現(xiàn)在是桓王妃。”
不是他高攀的上的人。
他嘲笑葛寶兒:“你不會以為,憑著你和興國公府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就能把桓王妃怎么樣?”
“你別異想天開了。”
葛寶兒仰著脖子問:“我若能找到證據(jù)揭穿她呢?大爺想不想揭穿她?還是任她留在桓王身邊逍遙快活?”
她冷笑道:“大爺您為她留著正妻之位,為了她,到現(xiàn)在只有長弓一個嫡子,自己的血脈都不認了!可她呢,她現(xiàn)在過的什么日子?逍遙又快活。”
陸爭流動了動嘴角。
他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了,但他問了:“你想怎么做?”
葛寶兒笑了笑,才道:“我母親去查過,萍葉和桃葉兩個丫鬟出嫁之后一直在夫家,藺云婉回了京城也沒有見過她們。雖和藺家有走動,但藺家和王府之前就有來往,這也不算把柄。”
“郭娘子,她也沒有去見過?”
陸爭流忽然想起這人。
葛寶兒道:“那個孤寡老婆子早搬家了,現(xiàn)在根本找不到人。”
陸爭流嗤笑:“你找了一通,一無所獲?”
“誰的?”
葛寶兒得意地道:“江潛林氏有一外嫁的女兒,隨夫婿進京,她丈夫文海也是趕考來的。大爺知道她和桓王妃是什么關(guān)系嗎?”
陸爭流不知。
從藺家被趕走之后,他就刻意不去了解藺云婉的事情。
他怕自己想到她在桓王身下承歡的樣子,會發(fā)瘋。
“她們是親姐妹!可文家的人,居然住在簡陋的宅院里,還是租來的。”
“大爺,您這正常嗎?”
這不正常,但陸爭流已經(jīng)不想知道了。
他冷聲:“到此為止吧。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帶著陸家自掘墳?zāi)梗L弓要中進士了,我們陸家還有出頭之日。”
抬腳就走了。
葛寶兒咬著牙,清秀的面目很猙獰。
“我就不信,證據(jù)都找到了,你還忍得住……”
她吩咐丫鬟:“備車,我要去見文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