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如果王爺知道藺云婉的身份已經(jīng)不是天衣無縫,他還會費心保住她嗎?他就不擔心皇上發(fā)怒?他不擔心朝臣對他失望?不擔心自己的兒子因為這樣一個母親,一生都抬不起頭?”
這種滋味,沒有人比她更懂!
陳夫人想了想,就:“是這個道理。”
葛寶兒走的時候,有些神氣,“貴為王妃又怎么樣,還不是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
她唇邊有一抹奇怪的笑容:“因為這是世上的男人都是一樣的,一樣的勢利,一樣的薄情。”
“沒有例外。”
回到武定侯府,葛寶兒碰到了陸爭流。
他盯著她看了半天,很不客氣地:“你最近出門出的太頻繁了。”
葛寶兒也不避諱,直言道:“我去見了母親,還去見過了江潛林家的人。”
陸爭流臉色一變:“你想干什么?”
葛寶兒笑了笑,她若愿意裝一裝,眉眼依舊和年輕的時候一樣純柔。
“大爺,您難道就不想看到桓王妃她……重新變成咱們武定侯府的大奶奶嗎?”
陸爭流冷笑:“那可是欺君之罪!”
他還分的出來,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我再怎么想她回到我身邊,我不會害死她。她不可能再變成我武定侯府的人。”
“葛寶兒,我勸你少動歪心思!”
陸爭流警告著她。
葛寶兒指甲掐進手心,還逼著自己笑著誘惑對面的人:“大爺,您難道就沒有想過,可以在不欺君的情況下,再讓她從桓王妃變成別的什么人——一個你可以接到身邊來的人。”
陸爭流十分的疑惑。
葛寶兒抿了抿唇,:“如果桓王不知道藺云婉的身份,揭穿她之后,桓王還會要她嗎?如果桓王知道她的身份,揭穿她之后,桓王還敢要她嗎?”
“她既然可以詐死一次,為什么不能詐死兩次?”
“大爺,你想要你就要大膽去爭啊。你要是一直怕這個怕那個,你永遠也——”
陸爭流冷笑:“你為什么要幫我?”
葛寶兒吸了口冷氣,努力笑著:“我知道你和慶兒恨我。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的慶兒將來分得這武定侯府的一半。”
“大爺疼慶兒,我就幫大爺。”
陸爭流動搖了。
想起那天看到她的狂喜,他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心都在跳動著。
他不由自主地勾著唇角,笑了笑。
不管怎么樣,她還活著,他把他們的兒子長弓養(yǎng)的好好的,如今也中了舉人。
“好。”
陸爭流瞇著眼看葛寶兒:“你我私下里找桓王挑明這件事。你要是敢明著傳揚出去,拼著不要興國公府生意的幫助,我也會把你,還有慶兒,扔出去。”
“我知道。”
葛寶兒笑了笑,待陸爭流一走,她臉色冰冷,像是變了個人。
“原來她在你心里已經(jīng)這么重要了。”
“那更留不得了。”
“武定侯府,整個都是我慶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