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愣愣走過去,笑的很難看:“桓王妃和臣婦笑?”
翠沁帶了一個蒙面的女人過來。
陳夫人看著那女人,一臉疑惑。
藺云婉笑問:“陳夫人不看看她長什么樣子嗎?”
陳夫人更茫然了,她伸手去取下那女子的面巾,卻發現她竟然長的和葛寶兒有八分像!也就是和她,和國公爺長的很像!
“阿彌陀佛!”
她嚇都嚇死了,問那女子:“你今年多大的歲數?”
女子道:“三十出頭了。”
陳夫人喃喃道:“那不就和我走丟的女兒……一個年紀?!?
女子從袖子里摸出一塊玉佩,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很膽怯地問陳夫人:“這位夫人,您認得這塊玉佩嗎?”
陳夫人看到豹尾玉佩,瞬間就怔住了。
她捂住嘴,哽咽著問:“這玉佩,你從哪里來的?”
女子:“這玉佩從我時候就貼身跟著我。我流落江潛,林家姑奶奶這玉佩好像不普通,還您可能認識這玉佩,能幫我找到親生父母。”
“請問您認識嗎?”
女子很怕,很怕這位貴人不認識。
陳夫人看著玉佩,心如刀割,抱著女子嚎啕大哭:“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啊!你才是我的女兒!”
女子被嚇到了。
“夫人?夫人?”
陳夫人哭得聲嘶力竭,死死攥著玉佩,道:“這是你還在襁褓的時候,我和你爹放到你襁褓里,等你會走路了,就一直戴著……”
陸爭流和葛寶兒聽到這邊的動靜,就沖了過來。
葛寶兒看著那塊玉佩,上前去搶:“我的玉佩,我的玉佩……怎么會在你手里?”
她瞪著那個女子。
女子一把奪回來,皺眉道:“你胡什么?這是我的玉佩,我從就戴著的,怎么會是你的?”
“你放屁!”
葛寶兒口不擇言了,渾身發抖:“這是我的,這明明就是我的!”
“我想起來了,玉佩最后在——”
在藺云婉手里,被她帶走了。
葛寶兒死死盯著馬車里的藺云婉,瘋了一樣撲過去:“是你,是你偷了我的玉佩,找了一個和我長得像的人,原來如此,我你今天怎么會——你就是為了這么害我?。 ?
翠沁一個巴掌過去,把她打倒在地上,蹙眉呵斥:“瘋婦!再冒犯我們王妃,亂棍打死!”
葛寶兒臉都腫了,但她顧不得疼了。
“母親……母親……娘,我才是您的女兒啊,她不是!”
陳夫人拿回了玉佩,咬牙看著葛寶兒,指著她的腦門:“你,”還指著陸爭流,“你們一直在騙我!好啊,你們竟然敢騙到我們興國公府頭上了!”
葛寶兒慌了神:“娘,我沒有。是她偷了我的玉佩,是她騙你??!”
“娘,我才是您的親生女兒啊!您不疼我了嗎?”
女子轉過身,膽子很地和陳夫人道:“夫人,您把我的玉佩還給我吧?!?
陳夫人拉著她的手,生怕她跑了,“回家,女兒,和我回家?!?
再不搭理葛寶兒了。
陳夫人又想起什么事,回過頭和藺云婉道:“桓王妃,是我有眼無珠,待我府里安頓好女兒,再給您上門賠罪。”
藺云婉淡淡地應了一聲。
陳夫人帶著女子走的時候,看熱鬧的人還在嘀咕:“這女子和陸家的姨娘長的還真像啊。”
“可不是嘛,天底下真有這么巧的事!”
葛寶兒一下子全都明白了,她看著藺云婉道:“你找人取代了我的身份,你還趁機把你自己給洗干凈了?”
現在只怕全京城的人都相信,兩個人長的像,一點都不稀奇!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