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拍齊載鈞的腦袋。
齊載鈞疼的齜牙,又重新:“均兒謝謝大伯。”
齊令奕都被逗笑了。
景順帝和齊令奕并不話,他們父子很多年都沒怎么話,早就不習慣輕輕松松地交談了。
齊載鈞待不住了,央求景順帝:“皇祖父,您和大伯又不話,我……我先出去吧!”
齊令奕:“父皇,兒臣累了。”
景順帝點點頭,:“朕和均兒,以后再來看你。”
“好。”
景順帝帶著齊載鈞回宮,在路上就問他:“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了嗎?”
齊載鈞摸了摸自己的頭。
皇祖父身上的威嚴,比他父親要多十倍,欺負他的時候都不手軟。
剛才他的頭是真的很疼。
“……知道了。”
“我不想當皇帝!”齊載鈞賭氣地。
景順帝笑道:“這也由不得你。”
“真正的身不由己,是從你來到這世上,你要做什么,該做什么,就已經注定了。”
齊載鈞靠在景順帝懷里,睡著了。
景順帝回宮之后,直接去看折子。
天下內憂大于外患,政務冗繁。
今年二月還有一場會試,年年看著新臣換舊人……
他做一天皇帝,便有一天的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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