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出去,毒蛇沒有為難你?”
陳嬌嬌雖然因為張浪沒出事而松了一口氣,但是內(nèi)心還有很多疑問,剛才張浪在外面連毒蛇都沒有接觸過。
頂多就是抽了一支煙,這很奇怪。
“其實我跟毒蛇認識,他平時挺怕我的,肯定不會為難我,我不為難他就已經(jīng)不錯了。”
聳聳肩,張浪如是說道。
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當然是毒蛇怕他,而不是他怕毒蛇。
“你………”
本來陳嬌嬌也想著張浪是不是認識毒蛇,可是聽了張浪的話,她就直翻白眼,剛才冒出的那個念頭瞬間消失了。
這家伙現(xiàn)在是滿嘴謊話,毒蛇那種人,剛才不知道為何沒有為難張浪,但是張浪明顯跟對方不認識。
再說了,她了解張浪,張浪怎么可能認識毒蛇。
“既然你說你認識毒蛇,剛才他怎么忽然跪在那里,你說出原因我就信你。”
不相信張浪歸不相信,只是現(xiàn)在每個人都很好奇毒蛇為何跪在那里,陳嬌嬌一是為了揭穿張浪,二是確實想知道。
“好像他有一位幾百年前的老祖宗就埋在我們陳氏大廈樓下,應該是在祭拜他老祖宗吧。”
張浪摸了摸鼻子,似是如非的說道。
“噗!”
陳嬌嬌當場就笑了出來,這個家伙什么話都說得出來,幾百年以前的老祖宗,真是胡扯。
“算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以后在公司,盡量不要惹事。”
知道再問下去,張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陳嬌嬌也不再多問,轉(zhuǎn)身離開。
張浪也返回銷售一部,也快到上班時間了。
人事部總經(jīng)理辦公室,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大廈外面的情況。
此刻陳菲菲看著依然跪在大廈廣場上的毒蛇等人,心中充滿糾結(jié)。
將視線從外面收回來,陳菲菲才對坐在一邊喝咖啡的陳龍道“哥,你說這毒蛇跟張浪到底認不認識?”
他們以為毒蛇會馬上離開,可是沒想到就一直跪在那里,都跪好半天了還不走,很是想不通。
陳龍卻冷笑道“毒蛇怎么可能認識張浪,剛才沒有對張浪動手,肯定是因為其他原因,雖然我們不知道生死什么原因。”
“再說了,張浪什么背景,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只是一個無家可歸之人。”
“就算是認識毒蛇,那也不是毒蛇給張浪下跪,而是張浪給毒蛇下跪。”
想了想,陳菲菲覺得也是如此,張浪入贅他們陳家,陳家也調(diào)查過,張浪是從云海那邊流浪到了青州。
不知道怎么就忽然入贅了陳家。
當然張浪入贅,還跟他們爺爺有一些關系,現(xiàn)在他們爺爺去世了,也就沒有人知道為何爺爺要讓這個流浪的家伙入贅陳家,成了陳嬌嬌的老公。
他們肯定是想不明白,最后只能放棄,但是兩人一直盯著下面跪著的毒蛇。
回到辦公室,此刻銷售一部的眾人看向張浪的眼神都變得很奇怪。
因為這個家伙可是敢坐在毒蛇面前淡定抽煙的猛男。
就連他們五組的其他員工,看張浪的眼神也都變的不一樣了,起碼他們不敢再隨意針對張浪。
畢竟張浪不僅打了毒蛇的表弟馬勝然還相安無事,甚至毒蛇也沒有為難張浪,就是一個神一般的人。
“張浪,這次你僥幸逃過一劫,但是馬勝然那個人報復心很強,你還是要防著點他。”
這是余姚的忠告。
而余姚看張浪的眼神,也是有些奇怪,因為她剛才發(fā)現(xiàn)了陳嬌嬌與張浪之間,確實有著不可告人的神秘關系。
點點頭,張浪內(nèi)心卻完全沒有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