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帝都大家族的子弟,馮海感覺自己徹底失去了尊嚴與臉面。
在張浪那強勢壓迫下,他屈服了。
隨即,捂著肚子將被他丟在地上的請柬撿了起來,然后,十分屈辱的在自己身上那價值幾十萬的名牌衣服上擦了擦。
直到將張浪剛才踩過的鞋印擦干凈,才一臉幽怨的將請柬雙手遞給張浪。
“張少,這是請柬,我擦干凈了。”
他很崩潰,卻沒辦法,沒想到張浪比他想的要強不少,這個虧吃大了。
“哦,光擦干凈不行,你要兩面舔干凈。”
張浪淡淡的看著馮海,眼神冷漠。
再次說出了讓馮海徹底崩潰的話。
擦干凈還不行,還得舔。
差點暈倒,早知道如此,他就不會將請柬丟地上了,現在,簡直是被張浪狠狠地按在地上羞辱。
后悔莫及,可是,在張浪那冷漠的眼神注視下,他沒有了任何骨氣,勇氣,將請柬兩面舔了一遍。
“好了,拿著請柬滾,黃河宴,我準時到。”
張浪呵斥一聲。
使得馮海心神一顫,不過張浪的話,讓他如獲大赦,急忙拿著請柬,飛奔而逃,快速的逃離酒店。
剛才張浪明顯就是在羞辱他,最后還是沒有拿請柬,白白讓他將請柬上的灰塵舔干凈了。
“張浪,你這個混蛋,我要讓你死。”
離開酒店的馮海,整個人絕對是前所未有的崩潰,面色鐵青。
隨即猛然回頭看了一眼酒店,滿眼怨恨。
沒敢多留,他立馬將這個消息匯報給了帝都各大家族的子弟。
“張浪那小子太囂張了,目中無人,我去送請柬,他居然不接受,還放出狂言妄語,說,要在黃河宴上吊打大家。”
他添油加醋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一下子,帝都各大家族子弟更是火冒三丈。
“黃河宴,我一定滅滅他的威風。”
“該死,太猖狂了,絕對是找死的節奏。”
看到眾多大家族子弟紛紛憤怒之極,馮海內心暗暗冷笑一聲,接下來,張浪要是出現在黃河宴上,所有帝都的子弟都會撕了張浪。
到時候,他被張浪羞辱的仇恨也就報了。
帝都張家,作為帝都四大家族之一,此刻,張家某一個房間。
“少爺,消息準確,張浪確實是張正的兒子,他這次來帝都,應該是想得到我們張家的認可。”
張安,張家的少公子,張家家主之子,此刻聽著侍從打探來的消息,面色冷漠之極。
隨之嘴角上翹,冷冷道:“一個私生子生出來的廢物,也想來我們帝都張家染指家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既然如此,黃河宴上,我代表張家,去會會他。”
長刺黃河宴,是帝都各大家族子弟為了針對金陵王家大少王朝與張浪的宴會,張安作為帝都四大家族的少公子,自然也被邀請在列。
而他自己,也想跟張浪見個面。
甚至警告一下張浪。
事實上,在張家,私生子張正絕對是禁忌般的存在,很少有人敢提起此事,因為張安的奶奶對此事深惡痛絕。
畢竟當家他爺爺丟下妻兒,去外面鬼混,有了私生子,讓他奶奶差點就被氣死過去。
所以對張正一家,那是恨不得挫骨揚灰。
當然不只是他奶奶,張家除了老爺子,其他人對張正那個私生子一家,都沒有任何好感。
張安也是,很討厭張正一家,張浪也在他厭惡的范圍內。
正好,黃河宴便是他出手的好時機。
酒店內,王朝出現在張浪房間,哈哈笑道:“表弟,你放心,所謂的黃河宴,就是針對我們兩兄弟的鴻門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