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宴上,陳少皇宣布有一場節(jié)目,大家都好奇的時候,陳少皇一招手,一個青年面帶微笑走上舞臺。
對眾人露出自信的微笑:“各位,我是來自余家的余文成。”
“接下來的節(jié)目,將由我給大家表演。”
隨即,余文成指了指王朝身邊的張浪:“這位應該是張浪吧,我邀請你,上臺與我切磋一下武道,給大家助興。”
這是張安安排的,余文成很自信,尤其是他發(fā)現(xiàn)張浪并沒有多么強大的實力的時候。
雖然張浪曾擊敗過馮海,但是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他可是宗師高手,在帝都,也是有些名氣的人物。
那一刻,幾乎是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張浪。
除了張順,韓林少數(shù)幾人,沒有人認識張浪。
“喂,張浪是誰啊,很有名嗎,余文成居然要跟他切磋,畢竟余文成在帝都也是頗有名氣的人物。”
“我哪知道張浪是誰,但是看樣子,絕對不是帝都子弟,從外地來的,余文成這是要拿張浪開刀吧?”
“也許是這樣,這小子應該慘了。”
所有人都看著張浪,等待張浪上臺與余文成交手,最后被余文成虐成狗一樣。
然而,讓所有人都詫異的是,張浪根本無動于衷。
反倒是旁邊的王朝,一聽到余文成居然挑戰(zhàn)張浪,當場大怒,拍桌子站起來。
怒吼一聲:“你奈奈的,欺負我表弟是不是?”
“柿子挑軟的捏,我表弟善良淳樸,你就想欺負我表弟?”
隨之,王朝猛然離開座位,來到舞臺上。
那一刻,下了余文成一跳,他對王朝也是有些顧忌,這家伙,不好惹啊。
可是他根本沒想挑戰(zhàn)王朝。
“王少,我……..”
他想解釋什么,但是,王朝一腳將余文成從舞臺上踹下來,然后,朗聲道:“各位,我要介紹一下,張浪是我王朝的表弟。”
“誰要是敢欺負我表弟,我必刁他。”
眾人一陣無語,王朝很霸道,護著張浪,如此一來,沒有人再敢挑戰(zhàn)張浪了。
接下來,王朝繼續(xù)道:“誰要是想挑戰(zhàn),來挑戰(zhàn)我王某人,來一個我踩死一個。”
余文成從舞臺上跌下來,一臉苦笑的看向陳少皇,顯然,王朝這個莽漢出面,想要羞辱張浪,太難了。
起碼先得擊敗王朝才行,不然王朝在的話,誰都無法動張浪一根手指頭。
陳少皇大皺眉頭,王朝一出頭,針對張浪的計劃就行不通了。
但是張安在暗地里不斷的給他威懾的眼神,要讓他想辦法將王朝鎮(zhèn)壓。
王朝依然站在舞臺上,大聲道:“我王某人,才來帝都一個月不到,無數(shù)帝都所謂的天才,現(xiàn)在看到我都夾著尾巴,這很不好玩。”
“今天,我就站在舞臺上,求干?”
“哪位帝都天才,上來干翻勞資?”
人群嘩然,尤其是外地來的,沒想到王朝如此的囂張,連帝都的子弟都不放在眼里,狂,十分狂野。
每個人眼神古怪,都看向帝都的子弟,剛才余文成被王朝踹下舞臺,所以每個人都好奇,陳少皇能夠壓制王朝。
而帝都子弟紛紛大怒之極,被王朝一系列的舉動給激怒,胸中怒火燃燒。
“混賬,王朝你太囂張了。”
“在帝都還敢如此撒野,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雖然不少人咬牙切齒,被王朝羞辱,卻真沒有人趕上去挑戰(zhàn)王朝。
干翻王朝,那也得干的過才行。
關鍵是,似乎沒有幾個能夠干的過王朝的。
場面氣氛有些尷尬,
王朝就是如此的狂拽霸氣,但是帝都子弟無人應戰(zhàn)。
這一場黃河宴,眼看就成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