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方式聯(lián)系你,比如打電話,發(fā)微信之類的,你都不要理會,不要和他們有任何聯(lián)系。”
陳婕妤點了點頭。
這一點,她肯定可以做到。可問題是她還有其他的擔(dān)憂。
“他的性格是會來學(xué)校里鬧的。”輔導(dǎo)員說。
程逐卻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語氣平靜地道:“放心,他鬧不了。”
……
……
理工大學(xué)附近的某賓館內(nèi)。
陳勤坐在椅子上,手上夾著一根已經(jīng)快燃燒到煙屁股的香煙。
他這人吸煙總會吸得特別干凈,會整根煙都抽完。
這個中年男人皮膚有點黑,而且額頭上有著很明顯的抬頭紋。
其中有一道抬頭紋還特別深,看著跟被刀劃出來似的。
整體上來看,他有點所謂的天生兇相。看著就像是一個不怎么好相處的人。敲門聲在此刻響起,陳勤起身去開門。
陳茹玉走了進來,把自己用來裝泡菜的帆布包給放到了桌子上。
“怎么說?”陳勤問。
“囡囡說她沒有錢,說她把錢都用掉了。”陳茹玉一五一十地回復(fù)。
一瞬間,陳勤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么多錢,她怎么用掉的?都是你教出來的敗家娘們!”他大聲呵斥了一嘴自己的妻子。
陳茹玉張了張嘴,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現(xiàn)實中有很多這樣的夫妻,就是在指責(zé)孩子時,還會把矛頭指向自己的另一半,覺得孩子就是她教出來的,或者孩子就是像她。
“你覺得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陳勤問。
“我……我不清楚。”陳茹玉其實覺得應(yīng)該是真話。
“你沒和她說我來杭城了?”陳勤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我說了。”
陳勤一聽到自己親自跑來杭城都不頂用了,立馬大為惱火地道:“她還真是反了天了她!”
陳婕妤如果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他恐怕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就扇過去了。
在他看來,自己人都來杭城了,她還不知道害怕,這簡直就是在挑戰(zhàn)他這位一家之主的權(quán)威!
陳茹玉不敢出聲。
陳勤看了她一眼,又問道:“你沒跟她說我拿錢是干嘛用?”
“說了。”
“那她還說自己沒錢?”
仿佛在他眼里,自己只要不是拿錢去打牌,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女兒就必須要給。
“你先消消氣,囡囡可能現(xiàn)在手頭上真的沒有錢呢,上次她不是剛給家里好幾萬嗎。”陳茹玉安撫著自己情緒暴躁的丈夫。
“剛給?那都多少個月了!”陳勤語氣無比不滿。
很快,他又發(fā)出斥責(zé)聲。
“別人都說什么我們女兒在大城市工作,說有出息。”他冷笑了一聲:“有什么出息?我們當(dāng)?shù)鶍尩南硎艿绞裁戳耍恳簿蛣e人眼里會覺得她工作體面!我們有搞到一點福利嗎?”
“現(xiàn)在倒好,你看看她那個樣子,覺得自己翅膀硬了!”
“她覺得自己是大城市里的人了,是人上人了!”
陳勤嘴里罵個沒完。
陳茹玉是了解自己丈夫的,她心中清楚,這種時候自己一聲不吭是最好的。
否則的話,他還能繼續(xù)一直罵下去。
自己只要不搭腔,他罵一會兒就會消停些。
果然,他又說了幾個很難聽的詞后,就開始給自己點煙。
陳茹玉則在猶豫了一會兒后,開口道:“我感覺囡囡可能現(xiàn)在在和男人談戀愛。”
陳勤聞言,啪得一下就把手中的煙盒給用力地摔在了桌子上。
“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