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住了傻柱,也算是救了許大茂一頓胖揍,她走到李源跟前,水靈靈的眼睛里滿是柔弱,看著李源道:“源子,千錯萬錯都是秦姐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只是眼下家里實在沒法,已經去醫院打了針吃了藥,可我婆婆和棒梗還是……兩人都虛脫的快沒人樣兒了。你行行好,幫幫我們吧。”
傻柱突然醒悟了,一拍額頭“嗨”了聲道:“真是急糊涂了!怎么忘了源子就是醫生,還是水平倍兒高的神醫!源子,昨兒你那一針,我可是服的五體投地。快快快,快給賈大媽和棒梗瞧瞧!”
李源冷笑一聲罵道:“你真是吃燈草灰放輕巧屁!我給街坊四鄰看病,哪怕給陌生的窮苦百姓看病,可以連診金都不收。實在過不下去的,還可以送些我自己采的草藥。我可不是小氣人!
只是我能給自己的仇人看病嗎?賈張氏見天在背后罵我短命鬼,咒我早死……何雨柱,秦淮茹,你們倆不知道?
我說你們倆怎么回事,打算穿一條褲子算計老實人?
呸!狗男女不安好心!”
“你……”
秦淮茹氣炸了,俏臉漲紅,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小子太壞了,是恨不得賈家鬧個家破人亡啊!
傻柱見她那俏模樣,魂兒都飛了一半,再聽李源的話,興奮的更加合不攏嘴了,頭一回被罵的這么高興……
他打了個哈哈摟住李源肩膀道:“好兄弟,罵歸罵,您解氣就成,隨便罵,罵我一個就成。不過好歹給我個面兒,咱甭和賈大媽計較了。她一個大字不識的老太太,早晚壞那張破嘴上。您啊,真甭和她一般見識。要不先看看棒梗?嘿,那小子躥稀躥了一天了都,人都快歇菜了。”
院子里的住戶都跑過來看熱鬧,聽傻柱這么一說,紛紛笑了起來。
傻柱罵人:“去去去!都笑什么啊?看的哪門子熱鬧,還有沒有點同情心……”
李源眼中壞笑一閃而逝,他若有所思的點頭道:“你說的也是,棒梗還是個孩子。那行,我過去瞅瞅。你們先等一下,我換套家伙事兒。”
說罷,推門進了屋。
空蕩蕩的一覽無余,眾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換。
不過李源還是關上了門,稍許再開門時,已經穿上了白大褂,戴上了口罩。
這一打扮,還真不一樣,連傻柱都不再嬉皮笑臉了。
秦淮茹更是趕緊往屋里請,李源進了屋后,沒看死豬一樣四仰八叉躺在炕上的賈張氏,先看了眼小木床上的一歲嬰孩,對秦淮茹道:“這屋子里味兒太沖,要不你抱孩子先去何雨柱同志家待待?柱子,你屋里生火了沒有?”
傻柱聞言一怔,都顧不上理論李源都不叫他哥了,一臉懊悔的啪的一聲朝自己臉上來了下。
李源嘿嘿樂出聲來,道:“沒生火啊?欸,可惜了。”
秦淮茹面紅耳赤叫了聲道:“源子!說什么呢你?”
另一邊易中海連忙按住了狂躁的賈東旭,躺在炕上的賈張氏也哼喲喲的叫罵了起來。
傻柱回過神來,忙對李源擠眉弄眼道:“兄弟,都什么時候了,快別開玩笑,給棒梗瞧瞧吧。”
那你他么干嗎高興的合不攏嘴,想想都痛快是吧?
你下賤!
李源嗤笑一聲不再多話,走到炕邊,小心將棒梗的手腕移出被子,就這么點動靜,棒梗的身體居然又顫抖起來,一股惡臭從被窩里傳出,秦淮茹的臉更蒼白了,她洗了一天了,家里連備用的被褥都沒有了……
李源屏氣診了稍許便走出了門,出門后海舒了口氣說道:“邪氣入體,的確病從口入,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不過我能肯定紅燒肉是沒問題的,真要是紅燒肉有問題,那么大半碗吃下去,現在就不是在家里待著,而是在醫院搶救了。可能是吃的時候無意間沾染了什么不潔凈的東西,或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