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閻埠貴嗤笑了聲,道:“可不是嘛,不讓他一個小孩子背,還能讓誰背?賈家把東西都賠給了各家,我家賠了十塊錢。其他一家多賠了一毛錢,這件事就算作罷了。我提了各家鎖門的事,老易也沒再強壓著,只說各家隨便。”
李源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反正是要鎖的,倒不是怕被偷了什么好東西,我屋里藥太多,萬一哪個孩子以為是好吃的,啃上一口,那就得出大事。”
閻埠貴忙道:“應該的應該的,我家里要是沒你三大媽在家,我也準備鎖門兒。好家伙,這誰受得了?破家還值萬貫呢。”
傻柱咧嘴笑道:“三大爺,您可歇菜去吧。就您家,還值萬貫?要我說您家堆門房和倒座旮旯角那些破爛趕緊扔了利索。咱四合院可是三進大院兒,好家伙,生生讓你給堆成外面那些破敗雜院兒了。”
許大茂陰陽怪氣道:“丟了舊的,你給買新的唄。”
他倒不是幫襯閻埠貴,純粹為了惡心傻柱。
閻埠貴懶得搭理倆渾人,對李源道:“老易知道咱們兩家關系好,就讓我給你通報一下這個結果。行了,我話也說完了,該告辭了。源子辛苦一天,早點休息。解成,我們走吧。”
閻解成根本不想走,可又不敢不聽他父親的話,只能垂頭喪氣的跟著離開了中院。
等老閻家爺倆一走,許大茂立刻激動道:“源子,今兒你上去,他們都跟你說什么了?”
傻柱也樂道:“好家伙,倆副廠長,一個前董事長,一個后勤主任……這個不算,這就一王八蛋。對了,還有一嬌滴滴的大小姐,源子,夠牌面兒啊!”
李源呵呵笑道:“還能說什么?一個個都非要找我當姑爺!你們說他們是不是有毛病,當姑爺有什么意思?咱弟兄們在這水泊梁山喝酒吃肉才是真的逍遙快活!”
傻柱:“……”
許大茂:“……”
劉光齊:“……”
來自三人的負面情緒也是源源不斷,滔滔不絕。
許大茂和傻柱不相上下。
不等三人繼續追問,閻解成忽然又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對李源大聲道:“源子哥,來病人了,好多人。我爸在前面攔下,說了要白面兒的事。有些人生氣走了,有些人回家拿面去了。我爸讓我給您說一聲,準備接待病人吧。”
李源點點頭,不玩笑了,對傻柱、許大茂等說道:“行了,哥兒幾個回去歇息吧。”
許大茂不滿道:“我們幾個在這待待怎么了,我們又不說話。”
李源呵呵笑道:“我倒是沒關系,就怕人家老公不愿意,要揍你們。”
傻柱一聽,起身就走。
要是小姑娘他還樂意見見,人家媳婦……又不都是秦姐,往前湊什么湊。
他這一走,劉光齊也跟著走了,許大茂沒法子,只能郁悶走人。
許大茂回到家后,看到他爸許福貴在喝茶,他媽劉翠芳在大立柜前翻騰春夏的衣裳,登時埋怨道:“媽,您去婁家說什么源子啊?今兒婁曉娥專門去軋鋼廠找源子去了,那雙眼睛恨不能粘人源子身上。”
許福貴聞言也皺起了眉頭,不滿道:“有這事?”
他可是知道,婁家為了盡量減少過去的影響,降低“商戶”成份,正在尋找合適的好成份聯姻,最好是雇農、貧農。
當初他花了多大力氣,才定下了三代貧農的身份,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得到便利。
和婁家聯姻的機會多難得,一旦他兒子許大茂娶了婁家千金,那許家本就殷實的家底兒,會再次騰飛。
將來許大茂和婁曉娥生出的孩子,也有機會分得婁家一份家產。
那他許福貴,也算對得起許家的列祖列宗了。
可現在……
許媽忙道:“我這不是和婁夫人話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