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準備套我麻袋,打我悶棍。你朝這兩方面盯緊就好,事成之后,我再給你五塊錢?!?
閻解成聞言,呼吸都緊迫起來,重重點頭道:“源子哥,您放心,街面上那一套我熟著呢,要不然不會上不好學,考不上中專。許大茂他想使壞,沒那么容易!我知道他平時和哪些青皮廝混,不就是菊兒胡同的王麻子他們嗎。您放心好了,他成不了事!”
李源笑道:“那更好,解成,這錢你賺定了!可是要保密啊,不然你爸鬧起來,你這錢保不住。”
閻解成心悸的往他家方向看了看,果然看到一道亮光從兩個鏡片上閃過,他忙大聲笑道:“源子哥,您這也太客氣了,不就是收拾門廳那間房嘛,我隨手就干了,您還給我兩毛錢,這不是打我臉嗎?”
說話間,他不動聲色的將一塊錢放進褲子口袋,又從另一邊口袋里掏出一張兩毛錢,作勢要退給李源。
這時閻家門簾開了,閻埠貴以和他年紀不相符的速度急跑過來,精準的從閻解成手里一把奪過兩毛錢,對李源笑道:“源子,你瞧你這事鬧的,打掃門廳房的事交給你三大媽就成,比交給這半大小子靠譜的多!”
正說著,就看到三大媽走了出來,臉上露著笑臉,只是沒走兩步,突然面色一變,轉臉到一旁“噦噦”干嘔起來。
李源將自行車停好,看著閻埠貴和閆解成過去關懷,過了會兒一家子走過來,李源也懶得理閻埠貴那張堆笑的臉,讓三大媽將手腕放在座包上,診了片刻后,笑道:“好嘛,三大爺,要不說還得是您呢。解成都這個歲數了,您還能老樹開花,讓三大媽老蚌懷珠。恭喜您嘞,您家有老四了!”
“?。?!”
閻埠貴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三大媽更是羞臊的怪李源說話太直,什么叫老蚌懷珠啊,誰老了……
李源哈哈一笑,推車走人。
閻埠貴小心的將三大媽扶進屋,也顧不上理閻解成了。
閻解成更沒將這事兒放心上,管他老四不老四,能有五塊錢香嗎?
那可是一筆巨款!
沒一會兒,看到許大茂鼻青臉腫的出門,步履匆匆的,看也沒看他一眼,閻解成暗自冷笑一聲,在后面跟了上去。
……
“怎么樣,李源,是不是覺得一下安靜了許多,有些不習慣啊?”
李源剛到工人醫院,幫趙葉紅擦完辦公桌,拖完地回到自己診室剛拿起抹布時,診室門被打開,一個圓臉上長了點點雀斑,笑起來眼睛瞇成月牙的微胖護士進來,笑嘻嘻道。
李源看她一眼,道:“呂悅啊,有你這麻雀在,怎么可能安靜的下來?”
呂悅是聶雨在醫院里的好友,平時被派去打飯的主力……
呂悅聞言頓時大怒,眼下麻雀被列在四害之中,李源這話不就是在說她是害蟲?
用力揮舞了下肉墩墩的拳頭,呂悅威脅道:“別以為小雨走了,就沒人看著你了!李源,我告訴你,小雨都給我交代任務了,讓我盯著你,然后每月寫一封信記錄下來,她家里會把我的信寄給她的!哼哼,你怕不怕?”
李源將抹布遞給她,道:“我怕你擦不干凈。”
呂悅氣的發抖,一把從李源手里奪過抹布,一邊擦一邊放狠話,等她擦完后,李源又順手遞給她拖把,并收割了一波負面情緒值。
好在,等呂悅辛苦拖完地后,他從口袋里變出了一顆紅蝦酥,笑呵呵道:“干點活生什么氣?吃顆糖消消氣,氣大傷肝嘛?!?
呂悅眼睛一亮,氣鼓鼓的臉上,眼睛又變成了月牙,接過李源的糖后笑道:“要不要我每天來幫你干活?”
李源沒好氣道:“你覺得我請得起每天一顆糖?快去忙吧,我要看書了?!?
等呂悅出了門后,走著走著才覺得不對。
李源對聶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