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見三大爺閻埠貴站在后頭,不知聽了多久了,他戲謔笑道:“三大爺,您還是人民教師呢,來給我們講講,這中文毛肚是什么意思?”
閻埠貴抓瞎了,他也不知啊,悄悄的給李源使眼色……
李源笑呵呵道:“螽螡蟊蠹,是形容貪得無厭的小人,看似聰明,能從別人那占便宜,實則像蛆蟲一樣愚蠢,必將自取滅亡。”
閻埠貴:“……”
傻柱、許大茂等人爆笑道:“好家伙,這不是專門說咱們?nèi)鬆數(shù)脑~兒吧?”
在一波波負面值中,李源樂呵道:“三大爺還真不是這樣的人,三大爺是體面人,他雖然精于算計,前提是你愿意給他。你不給他,他就絕不沾手?!?
閻埠貴本來面紅耳赤的表情,登時激動起來,道:“沒錯!源子說的沒錯,咱人雖窮,可志不倒。誰要是見我家過的艱難,愿意幫襯一把,那我閻埠貴感謝您的援手!可誰要覺得我小氣,不愿給我,我也絕不惦記!”
說罷,扭頭就走,頗有志氣的樣子。
不想迎面走來三大媽,驚訝道:“他爸,你不是說要去吃烤肉嗎?怎么還在這?”
傻柱、許大茂、劉光齊幾個一愣,隨后又爆發(fā)出一陣大笑。
閻埠貴在笑聲中加快了腳步倉皇離去……
不當人子,不當人子?。?
劉光齊看著李源道:“源子,還得是你在院子里才熱鬧。平時你露面少了,院子里凈一些狗皮倒灶的破事。傻柱和許大茂天天打架,你回來玩兒了,他們也安靜了。還能一起笑話三大爺……”
李源警告:“別冤枉好人,剛都是你們在笑,我是被你們帶壞的!”
“吁~~”
一陣倒彩聲響起,愈發(fā)熱鬧。
幾人一起彼此笑罵嘲諷著進了四合院,引來住戶們諸多目光,或羨慕、或嫉妒、或不平,種種不等。
進了中院,就看到婁曉娥搬了板凳坐在李源家門口,旁邊還坐著何雨水和抱著小當?shù)那鼗慈?,秦淮茹正在不住的小意道著歉,何雨水在安慰,婁曉娥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前廊另一邊,賈張氏看到李源進門,目光閃爍起來,似乎想回屋避一避,一下站起來就往里走……
她剛一轉(zhuǎn)身,李源大聲叫了聲:“賈大媽??!”
賈張氏魂兒差點都嚇飛了,一個激靈,轉(zhuǎn)過身問道:“什……什么事?”
李源笑瞇瞇道:“瞧您這幅做賊心虛的樣兒,您該不會又做什么虧心事了吧?”
傻柱、許大茂等人又開始笑,他們還就喜歡看李源欺負賈東旭他媽。
這婆子在四合院里從來沒吃虧過,旁人也拿她個老寡婦沒法子,畢竟一大爺都親切叫一聲老嫂子。
唯獨常常在李源這吃癟……
聽李源這樣說,賈張氏強裝硬氣道:“沒有?誰做虧心事了?你少冤枉人!”
后面婁曉娥站起來大聲告狀道:“源子,她把我給你帶的巧克力糖果搶走了,說要給她孫子棒梗!”
賈張氏不樂意了:“怎么說話呢?誰搶了?不就是拿了幾顆糖么,瞧你那小氣樣,還資本家的女兒呢……”
李源嚴肅道:“賈張氏,你瘋了吧?那巧克力糖為啥那么貴?那都是外國制造出來給瘦人當藥吃的!瘦人吃了沒關(guān)系,滋補養(yǎng)人,可胖人吃了,血里的糖分一下就升的老高,頭暈目眩,會死人的。你頭暈不暈?”
賈張氏臉一下白了,一瞬間頭就開始眩暈起來,站都站不穩(wěn),搖搖晃晃的。
中院里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也都嚇壞了,易中海幾步走過來,緊張叫了聲:“老嫂子?。 ?
李源急道:“糖呢?”
賈張氏哆哆嗦嗦的從口袋里掏了出來,交給了李源,里屋的賈東旭也緊張的臉色發(fā)白,交出了三顆,害怕道:“源……源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