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笑道:“放心,里面又沒寫你的名字,都是例證,誰知道從哪本醫書上摘抄下來的……再說,這些筆記我藏的比錢還隱秘的地方,別說柱子哥,就是棒梗來了,也找不著。”
“去你的!”
秦淮茹聽他拿棒梗來比喻,有些小生氣,不過隨后目光就燦爛了些,道:“源子,你做人可真可以。當著傻柱的面叫柱子哥,背著也這樣叫。人前人后都一樣,可不容易。”
李源不愿多聊此事,他看得出,秦淮茹眼下還不怎么瞧得起油膩膩的傻柱。
想想也是,這年頭的工人,真沒幾個成天洗澡洗頭的,一個月洗一回都是勤快的。
傻柱那屋子進去,味道沖人,他每天最多洗個臉,至于刷牙、洗腳、洗襪子那是想都不用想,可想而知,是什么味兒。
秦淮茹又是個真愛干凈的,老人孩子的衣服、鞋襪都洗的干干凈凈的,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傻柱?
按照劇中進程,賈東旭六零年底、六一年初領了盒飯,那正是災害最嚴重的時候,賈家不得不依靠傻柱的飯盒,不然日子根本過不下去。
時間長了,傻柱又是個蔫兒壞的,她才動了心。
可見,對女人來說,還真是男不壞女不愛。
當然,不能大壞,只能小壞。
而如今,四合院就沒人能壞的過李源……
李源看著她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自己,眉尖一揚。
他有些搞不懂,這娘們兒怎么會這么潤?
眼睛水靈也就算了,嘴唇也那么潤,皮膚也那么潤,蜜桃更潤……
不過,他還是能高度自制的。主要這女人的戰績太恐怖……
正要趕這娘兒們回去睡覺,忽然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前廊下傳來。
秦淮茹面色微變,忙又拾整了下衣領,低頭檢查起來,然后用蒲扇蓋住那塊還沒干的地方,抬頭就見李源打開了門……
“哎喲,幸虧幸虧,源子還沒睡呢!”
閻埠貴鐵定收了人家好處,不然不能這么熱情的幫忙張羅。
他背后跟著幾人,都他么“老面孔”……
“您好!您是李大夫吧?我是前門小酒館的經理徐慧珍,這是我的女兒徐靜平,還不到一歲,今天突然發高燒……”
看著齊肩頭發的徐慧珍強忍著焦慮條理清晰的說著懷中女兒的情況,李源納悶道:“前門?那你應該去看協和啊,怎么還繞一圈跑我這來了……嬰幼兒急高燒的話,打一針退燒快些。”
徐慧珍聞言即使再冷靜此刻也帶上了哭腔,道:“去了,去的協和掛了急診的號。可是我女兒做皮試,阿司匹林和地塞米松都過敏,醫生讓回家物理降溫。可物理降溫哪降的下去啊……”
李源聞言伸手摸了摸她懷中抱著的小孩額頭后道:“您啊,也別急。您去過協和,那醫生肯定認真查驗聽診過了,人家能讓您回家物理降溫,就說明聽診沒有肺炎,抽血也沒有腦炎。
高燒本身不算是疾病,是一種癥狀,您別太擔心。另外,您這里三層外三層包著可不成。
本來就想降溫,降溫得散熱,可您包的這么厚,是要出問題的……”
“哎呀!!平兒!平兒!!”
李源話音未落,徐慧珍懷中抱著的徐靜平突然劇烈抽搐起來,口唇青紫,并吐著泡沫,頭不住的往后仰,將她嚇的失聲驚叫。
李源忙接手過來,轉身回到屋內,放在炕上,解開層層包裹,脫去了毛衣,并解開了孩子的領口,令其平臥,頭偏向一側。
徐慧珍身后的男人急著上前要將自己的手伸進孩子口中,李源揮手趕人:“讓開讓開!這高熱驚厥最煩的就是亂往孩子口中塞東西,不嫌臟啊?”
男人有些懵,甕聲道:“我怕咬到平兒的舌頭……”
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