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表情自豪正要開口,傻柱樂道:“喲,十塊啊?三大爺,真是小瞧您了!對不住對不住,往日里是我小瞧人了!”
閻埠貴嚇了一跳,忙“去”了聲,道:“什么十塊,盡拿我尋開心,我從哪弄十塊去……一塊!就我和解成能喝兩口,我家其他人也喝不了酒,不然指定再加點兒。”
這算是劃了價了,一人五毛……
四合院內不知多少人在暗中痛罵這個閻老西兒!
都想不明白,這個小氣多少年的酸秀才,怎么就突然大方起來了?
倒是易中??疵靼琢诵?,閻埠貴顯然又盯上了明天酒席掃尾的活兒了。
昨晚上一頓,明兒再一頓,兩頓加起來兩塊錢都不止。
只是他知道了也不好說出來,還是要給閻埠貴留點面子。
不過易中?,F在還不想開口給多少,因為他不清楚,明兒李源請不請他去里面吃席。
要是上席面的話,一塊錢就少了。
要是上不了正席,他一毛都不想掏,太不把他放眼里了……
但李源到現在也沒個準話,讓他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
李源大聲道:“禮不禮的且不說,今晚先痛快喝一場再說。都回家拿碗去,咱們分酒,喝酒!”
“好??!”
聽他說的這么豪氣,四合院內一片叫好聲。
閻埠貴反倒有些失落,給李源使了眼色李源也沒看見。
他還想著趁這個機會先把錢收了,賬給記下……
明天亂糟糟的,又有外客進四合院,都不好大聲張羅要份子錢了。
可這會兒李源都開了口,他就不好再說了,還是年輕啊……
……
一直熱鬧到晚上十一點,四合院內天黑的看不著人了,渾身酒氣的街坊鄰居們才暈乎乎的散去。
賈張氏和賈東旭兩人也都喝醉了,兩人心里不痛快,又難得遇到免費的酒,娘兒倆一起連悶三碗,然后躺炕上挺尸去了。
到了十一點半左右,寂靜無聲的四合院,隱隱傳來開門聲。
李源房里的燈一直沒滅,正在屋里看書,見秦淮茹遛了進來,他笑道:“還真是一晚上也不肯閑,上癮兒了是不是?”
秦淮茹沒好氣道:“去你的。”反手扣緊門后,顧自走到炕邊坐下,看到李源手里握著本書,上面還畫著經絡圖,她不無欽佩道:“你還真是愛這個,鬧了一晚上了,還能靜下心來看書??上О艄>筒恍校覀兦丶乙矝]個能讀書的……不對,三柱叔家的大雪讀書還不錯。源子,你還記得大雪嗎?當初可是說好了,要跟你結婚的!”
李源印象模糊,搖頭道:“不記得了,現在哪去了?”
秦淮茹笑道:“聽說去盛海上大學去了,后悔不后悔?”
李源恍然:“怪不得我一直沒等到……這可不賴我,是她說到沒做到。”
秦淮茹白他一眼,又小聲問道:“源子,今兒你真準備送東旭去派出所???”
李源呵呵道:“你說呢?”
秦淮茹撇嘴道:“我不信。你多精啊,沒好處的事你會干?不過他們誰也不敢賭?!?
李源看著秦淮茹笑道:“你是真聰明,可惜沒怎么讀過書,白瞎了你的聰明勁兒,真聰明成了小聰明。你啊,這輩子就在賈家,在這座四合院里打轉吧?!?
“少瞧不起人!”
秦淮茹不悅的說了句后,又嘆息一聲道:“我一個婦道人家,不守著家里,還能去哪呀?我這輩子沒指望了,就看棒梗了……”
說著,她拿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李源看。
李源笑瞇瞇道:“那你看我干嗎?你指望棒梗就指望棒梗唄,望子成龍的人遍地都是。不過有賈東旭在,有你婆婆在,連你想管教都插不上手,還指望我不成?”
秦淮茹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