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當初看著漂亮是真漂亮,可說實話……男人嘛,再漂亮的女人娶回家,連生倆孩子后,也就那樣了。
一起過日子后,那些粗糙毛病,也將剛開始的那些美好磨的一干二凈。
而且他心里還是承認不如李源的,所以更不信李源和秦淮茹能有什么了。
要不然,李源也不會總拿這事開他玩笑。
秦淮茹瞪了兩人一眼,然后上前對婁曉娥笑道:“妹子今天可太俊了!”
婁曉娥警惕的看了眼跟前這個小媳婦,論相貌,秦淮茹可不輸她,似乎還更有女人味兒……
再加上賈張氏剛才的話,她勉強笑了笑,讓她臉上的防備之色根本不加遮掩。
秦淮茹無奈笑著解釋道:“曉娥你可別誤會,我是生孩子時月子沒做好,害了月子病。家里又窮,沒錢治病,鬧成了心臟病,就厚著臉皮晚上央著源子在最后給我扎扎針兒。
源子嫌棄我的很,根本不肯給我單獨治,一開始讓一大媽陪著,后來他心疼一大媽辛苦,就見天拉著我們家東旭陪著,在那坐著看他給我扎針。后來我又心疼東旭上班太辛苦,就換成了我婆婆陪著。我婆婆陪了好一陣,也太辛苦了,就只能派我孩子跟著。
反正啊,他從來不肯單獨給我扎針。不僅是我,但凡是來家里尋他看病的稍微年輕些的女病人,只要身邊不跟人,他一律都不看,誰說情都沒用。他可真疼你,就怕你誤會。”
婁曉娥聞言很是驚喜,心里一塊大石頭落地,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道:“不是因為我……他本身就這樣。”
李父從后面過來,聽了說道:“瓜田李下,懂得避諱,也是一種尊重。”
閻埠貴在一旁給人吹噓起來:“聽聽,聽聽!要不說讀過書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源子他爸雖然是農村的,但也讀過幾年書,說起話來有水平!”
傻柱點頭笑道:“是有水平,首先就比三大爺您的水平高!”
閻埠貴:“……”
你大爺的!活該你爹跟寡婦跑了!
李源對父親點頭道:“我知道呢,往后也這樣。”
秦淮茹看著一身新衣的李源,真是光彩照人,賈東旭算是長的不錯的了,可和李源一比……算了,根本沒法比。
她多看了一會兒,隨后醒悟過來,一臉期盼的笑道:“要是我們棒梗將來能像他源子叔這樣就好了,也娶一個曉娥嬸子這樣的媳婦,我這輩子就知足了。”
這話連賈東旭都點贊!
婁曉娥不好意思笑道:“那讓棒梗將來也考醫學院,當醫生。”
棒梗小崇拜的看著李源,道:“源子叔,我能跟您學習當大夫嗎?”
李源大氣,道:“怎么不能啊?中醫嘛,也就那么回事,講究望聞問切四診合參,我先教你望字歌訣。棒梗,聽好了啊,這望字歌訣是:春夏秋冬長夏時,青赤白黑黃隨宜。左肝右肺形呈頰,心額腎頤鼻主脾。五臟五竅相對應,生吉克兇合時機。肝目心舌肺開鼻,腎耳脾口呵相推。顏色枯澤分新舊,隱隱微黃是愈期。
記住了嗎?”
棒梗:“……源子叔,你說慢一點!”
見他一臉懵逼焦急,李源遺憾道:“你這不行啊,學中醫也講究天賦,這么簡單的歌訣,有天賦的孩子一遍就會,我當年在地頭上聽老師傅念了遍,當場就背下來了,所以人才收我為弟子。你這樣的……還是跟你爹拿鉗子擰螺絲吧。”
庭院里的住戶紛紛笑了起來。
許大茂不講究,尖聲笑罵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棒梗又不是源子的種,自然學不會。不過他可以試著跟傻柱去學學做菜……哎喲!”
傻柱在其背后抬腿一腳,直接踹翻。
賈張氏、秦淮茹、賈東旭也跟著一起臭罵。
李源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