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的鼻子罵道:“張丫頭,你個寡婦就生了一個兒子,瞧把你能的。人家李源家光弟兄就八個,侄輩幾十個,你還說人家生不了兒子?”
賈張氏撇撇嘴道:“我可沒說,我只是說,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生呢。再說,您又沒生過孩子,知道誰能生不能生?”
聾老太太剛才不過為了面子活應(yīng)付一下,現(xiàn)在可真怒了,大罵道:“張二丫,我日你奶奶!你敢罵我是絕戶?看我不打死你!”
說罷,掄起拐杖往賈張氏頭上打去。
賈張氏嚇的“哎喲”一聲摔倒在地,然后連滾帶爬的逃回了家,關(guān)上了門。
一大媽她們連忙勸住了聾老太太,三大媽笑道:“您也甭生氣,這賈張氏也是糊涂,惹誰不好非得惹您和曉娥。等著吧,等源子和傻柱回來,還有的熱鬧呢。”
賈張氏在自家門后面聽了面色大變,朝外嚷嚷道:“閻家臭婆子,你少在外面挑撥離間!誰招惹老太太和婁曉娥了?我看是你才對!你剛可是說了,李源以前給老太太做紅燒肉面吃,給婁曉娥吃窩頭,你這不是挑撥離間是什么?
你黑了心你!人家源子見天讓你往家端肉菜,你家才給人借兩塊五,我呸!我還給源子借十塊呢!你還有臉在這說我?”
三大媽罵架哪里罵的過久經(jīng)沙場的賈張氏?
老閻家從來不體罰孩子,都是口頭教育,也是閻埠貴親自來。
閻家門里連臟話都不許說,三大媽怎么可能是賈張氏的對手?
沒一會兒就被罵的眼冒金星,心口噗通噗通的亂跳,又過了會兒,她忽然尖叫一聲,捂著肚子大喊道:“疼死我了!”
二大媽是過來人,嚇的面無人色,聲音都變了,大聲道:“不好,三大媽出事了!快,快去叫人吶!”
……
紅星軋鋼廠。
李源一早到了工廠后,照例去給師父趙葉紅的診室打掃衛(wèi)生,掃地、拖地、擦桌子、打開水,再泡好茶提前晾上。
做完后,拿著一兜糖放在護士站,招呼值班護士幫忙散一圈。
他結(jié)婚的“噩耗”傳回醫(yī)院后,小護士們傷心好幾天了。
可是對著李源那張清秀冷峻好看的過分的臉,誰也硬不起心腸來埋怨他……
李源又把自己診室拾掇利索后,就去了行政樓,李懷德正好剛到。
“哎呀,小李到了!快坐快坐……小張,去沏茶!”
歡迎了李源,打發(fā)走秘書后,李懷德看著李源笑道:“小李,怎么不多請兩天婚假?按規(guī)定,是可以請三天的嘛。”
李源微笑道:“還是工作重要。李廠長,幸不辱命,我用剩余的藥材,熬了兩晚上,又做出了三顆升龍丸。
李廠長,有句話我還是想多言一句:估計就是您以后都很難再找到這些珍惜的藥材了,這味藥最大的功效,不是簡單的提升房中事的能力,而是治療,治愈萎靡不振,否則不會這么珍貴難得。
還請您告訴您那位朋友,今后萬萬注意,一周最好不要超過三次,一周一次剛好。
畢竟,這藥以后就是有錢都難買到。
但只要能稍微節(jié)制一點,卻可以長期擁有這個能力。”
李懷德自然已經(jīng)痊愈了,病了的是他一位“朋友”……
領(lǐng)導(dǎo)嘛,老是軟趴趴的,太掃臉面。
老李掏出手帕擦了擦汗,點頭道:“是啊是啊,我會好好勸他的。我這個朋友啊……唉,這次一定好好勸他!另外呢,他那邊估計也會盡力去尋找這味升龍丸的藥材,如果能湊齊,以后恐怕還得麻煩你啊。”
李源微笑道:“如果真能再尋來藥材,那倒容易了,我也不過再辛苦一下,再熬幾個大夜。”
李懷德滿意的點頭,然后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紅紙包來,走出辦公桌放到李源手里,道:“雖然主藥材是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