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無辜的人難熬啊。本來就餓的心慌,好不容易對付兩口填填饑吧,可聞著您這肉香味兒,肚子里那點東西,好像都成涼水了,半點用不抵,更餓了!遭罪啊!”
李源一臉凝重道:“三大爺,這不是小事,絕不是小事。您是教師還好說些,可其他住戶多是軋鋼廠職工,體力勞動者,他們要是也這樣,吃進去的早飯變成了涼水,那是要出大問題的?!?
“是?。 ?
閻埠貴忙應聲道。
李源將水龍頭關上,沉吟道:“三大爺,您放心,今晚回來我就去找聾老太太,跟她商議商議。往后啊,這爛肉面不能再做了。群眾意見太大,也就是三大爺您站出來跟我說,不然我都不知道。咱們院的街坊鄰居們,還是太善良了。一個個都能忍……”
閻埠貴:“……”
來自閻埠貴的負面情緒+666!
眼見李源神情凝重的轉身要離開,閻埠貴忙攔住道:“別介啊源子!你這話要說給聾老太太聽了,她還以為是我害的她吃不上紅燒爛肉面的,她還不砸我家窗戶去?”
傻柱樂壞了,他高聲道:“三大爺,什么叫老太太以為啊,就是您!大家伙可都聽見了,是您提的意見,其他人可都沒說!”
閻埠貴急的頭發都快立起來了,忙對李源道:“得得得!算我什么也沒說成了吧?您啊,愛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給聾老太太做龍肝鳳膽,我也一句話都不多說了!”
說完,他一溜煙走了。
實在惹不起!
見此,李源和傻柱站在庭院里笑。
他目光有些不羈放肆的掃過諸人,四合院住戶們與其目光接觸,不管之前什么表情,這會兒都變成了笑臉。
還真都有些怕這個冒著壞氣的好小子。
要是李源是許大茂那樣的壞種,他們反倒不怕了,惹急了揍一頓。
偏偏李源壞歸壞,干的事兒卻都是連他們都交口稱贊的大好事。
這樣的人就太難辦了,惹不起,只能肚子里偷偷的罵。
正合李源之意!
等婁曉娥從后院回來后,兩人就一人推一輛自行車,說說笑笑的出了四合院。
這比翼齊飛的幸福模樣,傻柱又笑不出來了……
姥姥!
“喲,秦姐,又洗衣服呢?”
傻柱的注意力很快轉移,看到秦淮茹端著盆臟衣服拎著暖瓶走來,他忙熱絡招呼道。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往日里還與他點頭回應一下的秦淮茹,今天卻對他恍若未見。
傻柱奇道:“嘿,今兒是怎么了?”
前院的六根媳婦笑道:“還不是因為你那好哥們兒源子?要說這人好是真好,就是那張嘴有時候不饒人。一大早上,非說人秦淮茹昨晚上去做針灸時沒洗腳,熏的他鼻炎都快犯了……你說這話多損吶!往后秦淮茹怕是要多個外號了……”
傻柱聽著這婊里婊氣的話,沒好氣道:“源子可沒給秦姐起外號,要起也是你起的。我說六根媳婦,你可真夠可以的啊,前院兒的跑我們中院來煽風點火,人源子有那意思么?
再說了,就算這話是他說的,他也是開個玩笑。源子是我哥兒們,他什么為人我不清楚?當天打架當天翻篇兒,恩怨不帶到第二天。人就開開玩笑,晚上照樣給人扎針治病。他和賈大媽鬧過幾回別扭了,就這還見天想著給賈大媽扎針,幫忙調理身體呢。您啊,快去前院歇著去吧,甭在我們中院挑撥離間!”
“你這傻柱,少胡說八道,誰煽風點火了?”
六根媳婦心虛的說道。
秦淮茹端起盆子往旁邊倒了半盆水,差點就潑六根媳婦身上,嚇了她一大跳。
六根媳婦就想翻臉,卻聽秦淮茹道:“等晚上大家伙都回來,讓李源自己聽聽,問他怎么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