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家庭也不算壞事,是件光榮的事。
可賈家困難嗎?賈張氏有金戒指,賈家有縫紉機,滿四合院打聽打聽,賈家吃肉的次數比誰家少了?
就這,身為一大爺,易中海同志依舊格外愛護賈家。
這就是賈東旭敢一個人闖入人民教師閻埠貴同志家,打傷閻解成同志,并飛揚跋扈的要走了整整五十塊錢的底氣!
五十塊錢,夠吃槍子兒了吧?
事后,他為了堵我的嘴,曾拿出五塊錢給我,被我拒絕了……
這件事有證人在。
大茂哥,那五塊錢是您塞回他口袋的吧?”
“沒錯啊!”
其實是傻柱塞的,但許大茂愿意認領,他義正言辭道:“這孫子忒壞了,就是藏在人民群眾里的壞份子,得用鐵拳來打!我就納悶了,都是一個大院兒的,人怎么能這么壞呢?也不知誰教的……”
周圍人面色都古怪起來,許大茂罵人壞,還真是開了眼了。
賈張氏“嗷”的一聲就想跳起來抓破李源、許大茂的臉,卻被易中海死死攔住。
易中海目光沉重的盯著李源,道:“你就非要置東旭于死地?都是街坊鄰居的,什么仇什么怨?”
李源嘖了聲,無奈道:“哪就死地了?要不說你這位老同志思想覺悟不夠,派出所是死地嗎?那是人民的派出所,是為咱們老百姓解決困難,分辯是非對錯的公家單位。您一個四合院的一大爺,居然說那是死地……”
易中海兇狠沉痛的氣勢瞬間破功,忙對一旁片警解釋:“片警同志,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大茂“嗤嗤”偷笑了起來,還得是源子,剛他都有些怕了……
易中海忙又道:“還有一個關鍵人物沒來,他能證明,東旭是被人挑唆了才去要錢的。”
片警皺眉道:“誰啊?”
易中海道:“柱子……”說著,他朝北屋方向高聲叫道:“柱子,柱子!你出來給片警同志解釋一下!”
傻柱在屋里坐了稍許,連喝了十來杯酒,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了,才步伐沉重的走了出去,目光歉意的看了眼李源后,對片警道:“沒錯,是我干的,不關別人的事,我……”
話沒說完,整個人忽然向一邊倒去。
李源放在他脖頸上的手順勢一收,然后作勢將其攙扶住,后對片警笑道:“不好意思,他喝多了,以為你們在問誰偷看了寡婦呢……”
周圍人哄然大笑。
許大茂笑的都破音了,尖聲叫道:“沒錯,片警同志,這小子就愛偷看寡婦!他爹就跟寡婦跑了,對了,他爺爺也跟寡婦跑了。”
四個片警聞到傻柱身上濃重的酒味,也不禁搖了搖頭,剛才的話顯然不能做數了。
“把賈東旭帶回所里筆錄吧。”
為首一個片警下了決定,其余三人立刻動手。
一個隔離開賈張氏,剩下兩個架起賈東旭往外走。
賈張氏哭天喊地,秦淮茹也紅著眼落下淚來,擔心以后家里沒了人掙錢,倆孩子怎么活……
敲詐、打人的罪名加一起,得判幾年刑吧?
“李源,你真要把事情做絕?”
眼見事不可挽回,易中海怒然回頭,盯著李源大聲喊道。
李源咂摸著烤鴨腿骨,側著眼同情的看著易中海道:“你喊個蛋!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自己就沒發現嗎?一旦涉及到賈家的事,平日里老奸巨猾……老謀深算的你,就變的沒腦子了。
苦主是我么?派出所是我去告的么?是誰你不知道?
你沖我嗷嗷叫喚,你叫的著嗎?
我現在跟人說,我不煩賈東旭那個廢物了,快把他放回來吧,人會聽我的嗎?
嘖嘖嘖,就這腦子,還八級工呢……東旭不成器的原因,算是找著了,原來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