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兒呢。”
李源淡淡看她一眼道:“算這些賬有什么意思?再說了,這本身是曉娥她大嫂從港島帶回來送她的,就是個小禮物。要是按多少錢多少錢來算,那就太傷感情了。”
徐慧珍送的這件極品和田籽料玉鐲,看樣子還是個老物件兒,五十年后,能買十萬個這樣的八音盒都不止……
和田玉籽料是由最初的昆侖山山料,由于地質運動帶進河流,沖入玉龍河河流中下游,經河流上億年的沖刷才能形成的。
原料就已經很珍貴了,更何況還是這種老物件兒。
當然,價值不能這樣算,得考慮時效性。
眼見連蔡全無都不讓徐靜理收,李源就讓婁曉娥放下玉鐲要走人。
到頭來兩邊都拗不過,徐慧珍看李源年輕人脾氣上來了,再加上徐靜理也急哭了,實在沒法子才讓女兒拿著去玩兒了。
不過回過頭還是埋怨道:“你們真是太過分了,送這么貴重的東西,實在讓人心里難落地。”
李源沒好氣道:“行了姐!您這玉鐲,將來會越來越值錢,這是古董。我們那音樂盒,是科學,將來只會越來越不值錢。照這么算,您吃大虧了,我都沒說什么呢,您還過意不去。我跟您說,我們院兒有個三大爺,就是和你們說的片兒爺長的一模一樣的那位,就是位忒能算計的。在家里跟親兒子都一分一厘的算的清清楚楚,大家都笑話他家,忒沒勁!”
徐慧珍笑道:“片兒爺算的也清,都是過苦日子的。怎么著,你們院兒那位三大爺沒想著來認認親?”
李源搖頭道:“倒是過來瞄了眼,一聽說是位拉洋片兒的,扭頭回家了。”
眾人大笑,徐慧珍道:“片兒爺雖然手頭緊,可人家還是有祖產的,好大一個院子呢。”
李源笑道:“那不能告訴三大爺了,不然非得叮過來吸管血不可!”
陳雪茹這會兒已經忘了剛才踩腳之仇了,她還是頭一回見到這么不將錢財放眼里的男人,越對她這樣,她心里反倒陷的越深,眼神放光的看著李源找話說:“上回不是還找了個男人,說他爸和老蔡長的一模一樣嗎?怎么也沒動靜了?他家到底什么情況啊?”
李源也沒不搭理,道:“那是我哥們兒,叫何雨柱,他父親叫何大清。據說,是和蔡大哥長的一模一樣。不過要大不少,今年應該有四十來歲了。”
陳雪茹笑道:“那人呢?我說咱們可真有緣分,身邊兒認識的人都長的一樣!”
婁曉娥警惕的看了她一眼,不過又一想,都懷著孕呢,肯定是她多想了……
李源嘿嘿一笑,道:“何大清好幾年前就和保定一寡婦跑了,給人養孩子去了。倒是倆親生孩子丟家里,隨其自生自滅。”
婁曉娥實在沒忍住,小聲笑道:“結果他這個兒子,也喜歡上別人媳婦了,天天盯著看……”
陳雪茹楞了下,隨后“噗嗤”一下笑出來,繼而不可抑制的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后合,眼淚都飚出來了……
徐慧珍有些不高興,知道陳雪茹笑的不是那個勞什子何雨柱,笑的是她,因為她也是別人媳婦來著……
蔡全無倒坦然,自嘲笑道:“這么說來,還真有可能是一家人。”
陳雪茹對婁曉娥道:“曉娥妹妹,等會兒到我絲綢店里坐坐吧?我雖然沒鐲子,可送你兩身衣服還是有的。”
婁曉娥笑道:“謝謝雪茹姐,今兒真不成,一會兒還有事。下回,下回一定去。”
李源跟著嘿嘿笑了陣后,還是和婁曉娥告辭離去了。
等送走了這兩口子,蔡全無去看孩子,徐慧珍才發現剛才陳雪茹居然沒出門送人,她好奇道:“怎么,見著人家媳婦是千金大小姐,知難而退了?”
陳雪茹嗤笑了聲,道:“我會退?等著瞧吧!”
說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