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行了,沒你的事了,謝謝你了柱子?!?
傻柱雖有不舍,還是高興的樂顛兒離去。
等他走后,秦淮茹才和賈張氏一起把賈東旭架回炕上,埋怨道:“虧我和他還是同鄉(xiāng)呢,他倒一心孝敬您,成天嫌棄我,有這樣的老鄉(xiāng)沒有?”
賈張氏居然有些高興,道:“人家源子是知道禮數(shù)的,小年輕能和小媳婦太親近嗎?都像傻柱那種德性,還不亂了套了?”
秦淮茹賭氣道:“您這會兒說他好,趕明兒和我一起去扎針。單我一個,他越來越不愛跟我扎針了。媽,我不調(diào)理好身體,往后怎么再要孩子?”
最后一句賈張氏被打動了,勉為其難道:“行吧,我多吃點苦,多忍些疼……淮茹,你可要好好養(yǎng)身子,早點給我們賈家再生個胖小子?,F(xiàn)在就棒梗一個,太少了?!?
秦淮茹聽她不將小當當人看,強笑了下,應道:“欸?!?
……
第二天一早,劉光齊借了李源的自行車前去接親。
當下也沒什么擺酒擋門為難接親隊伍的事,酒都不夠喝,哪敢糟蹋?
李源本來打算騎著婁曉娥的自行車,幫忙去把嫁妝接過來。
也就是兩床被子、暖瓶什么的……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劉光齊居然沒提這事。
再想想,又在情理之中……
一個小時后,劉光齊騎著自行車載著一個相貌尋常,但氣質(zhì)溫婉的女人回來。
劉光天推開劉光福,拿火柴點燃的鞭炮。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響起,周圍一群小孩兒圍著叫好。
劉光齊笑著從新娘手里接過裝糖的紙袋,四處撒開。
小孩們頓時一陣瘋搶。
劉海中看著高興,囑咐道:“老大,帶著雪娟去各家認認門,發(fā)發(fā)糖。”
劉光齊應了聲,帶著新娘子進門。
李源在門口看的有趣,雖然他也經(jīng)歷過一回,但還是覺得有意思。
和過去那種三媒六聘,八抬大轎拜高堂比,現(xiàn)在的革掵婚禮顯然有意思的多。
再過幾年,還要對偉人照宣誓,現(xiàn)在倒還不用……
李源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站在已經(jīng)明顯敗落的四合院大門下,看著灰撲撲的街道。
小孩兒們依舊是最幸福的人,還在為剛才撿到的糖果或沒有爆炸的鞭炮而興奮。
但大人們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半年前的輕松喜悅,眉宇間普遍多了幾分沉重……
李源暗自搖了搖頭,沒再往下深想。
他終究只是一個小老百姓,救不了苦,也救不了難。
“源子叔!”
一道聲音將李源從淡淡的惆悵中叫醒了過來,他看去,就見棒梗仰著腦瓜看著他。
李源笑瞇瞇道:“棒梗,怎么了?”
棒梗小聲道:“源子叔,今天早上我爸又打我媽了?”
李源驚訝道:“怎么回事?”
棒梗一臉嫌棄道:“我爸昨晚上喝的太多,回來睡著的時候吐了,早上糊了一臉,忒惡心。他怪我媽沒照顧好他,我媽就說了句以后能不能少喝點,我奶就在旁邊說,我媽是嫉妒劉海中家娶媳婦熱鬧,嫌棄我爸沒本事。還說當初就該娶個城里人當媳婦,娶個有錢人家的閨女,我爸就不用這么累了。我媽就問我奶當初怎么不找城里有錢的,我爸就打我媽了一巴掌。”
李源倒吸了口涼氣,“嘶”了聲,道:“東旭怎么能這樣呢?打女人的男人,那還算男人嗎?棒梗,你覺得,咱們應該怎么報仇?”
“報仇?”
棒梗眼中閃過一抹茫然,看著李源搖了搖頭道:“我不敢,我怕我爸打死我?!?
李源呵了聲,道:“這個世上,只有媽媽才是男人最親的人。誰都不能打男子漢的媽媽,即使父親也不行。棒梗,別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