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的結果。
沒有高精度的檢查,在西醫看來,陳強的大兒子已經算是痊愈了。
他們絕不會再把關節重新拆了,重新復位的。
陳強覺得就拿一斤棒子面很不好意思,盡管眼下條件很艱難,但也不至于如此。
李源不耐煩推來讓去,笑道:“下回您主演的電影上映了,送我兩張電影票就好。”
這個好,陳強高興的帶著兒子離去了。
李源正準備進診室,卻發現今天排在頭一位的居然是趙金月,正月十六,許大茂結婚了。
許家爺倆出了名的會鉆營搗鼓,挑選的親家怎么會差?
趙金月在食品廠上班,本身就是好單位,眼下這個時候更是一等一的好工作!
人長的白白凈凈,大眼睛、翹鼻子、小嘴巴,身材也好,胸前鼓囊囊的,在四合院里年輕一輩里排名前列。
四合院的人暗地里都說,許家爺倆不知道又做了什么虧心事,才把這么好一個能生養的閨女給騙到許家來。
要不是趙金月因為打小嬌生慣養性格潑辣,對許大茂動輒打罵,四合院的年輕人們非得抑郁了不可。
“趙金月,你在這干嗎?”
李源問了一句后,看向離她不遠的許大茂。
許大茂一臉無奈道:“這不一直沒要上孩子么……”
李源更無語:“你們才結婚倆月,這急什么?”
結婚后,許大茂眼見著消瘦憔悴了不少,兩頰都隱隱凹陷了進去,要不是眼下各家都吃不飽飯差不多,他非被人笑死不可。
可李源卻是知道,這小子可不缺吃的,他媳婦在食品廠很混的開,想法設法的往家里帶吃的。
一回許大茂喝多了酒,跟他說漏了嘴,她媳婦那一對家伙本身沒那么大,可卻帶了一個大號的罩罩,里面正好裝吃的。
保衛科就算再檢查,也檢查不到那里去。
趙金月沒好氣道:“伱媳婦兒懷孕了,你自然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兩口子眼見都快仨月了,連蛋都沒下一個!我能不急么?我們單位的李桂芝結婚一個月就懷上了,她和我不對付,見天看我的笑話!”
一片哄笑聲中,李源看著頭都快低到褲襠里的許大茂,笑道:“趙金月,聽我一句勸,孩子的事講究兒女緣分,得碰運氣……說客觀點,叫做概率。這可不是封建迷信啊,這是數學里的學問。你的脈搏我號了幾回了,健健康康的,你家條件好,沒吃過什么苦受過什么罪,所以身體很好。不像趙嫂子、秦姐她們,一身的勞累病。你可別覺得我厚此薄彼,實在是你不能沒病找藥喝。是藥三分毒啊……”
趙金月不服,道:“你能給賈大媽和秦淮茹她們扎針調理,就不能給我扎?大茂和你還是好哥兒們呢!”
李源“嘖”了聲,道:“既然都這樣說了,那就進來看看吧……大茂哥,你也進來。”
秦淮茹低下頭,以遮掩眼中不知該怎么描述的目光,幸災樂禍……有一點。酸味,好像也有一點。
一場中規中矩的針灸,許大茂坐一旁忽然嘿嘿笑了起來。
李源瞥了他一眼,沒言語,倒是趙金月嗷嗷罵道:“你笑個屁啊?怎么,也嫌我的腳臭?”
“也”字用的微妙,秦淮茹臭腳之名四合院人盡皆知,包括才來沒多久的趙金月。
這會兒聽到許大茂不懷好意的笑聲,登時急了。
李源斥道:“躺好了!不給你扎針鬧著要扎,扎了又亂動,當這是你家的炕呢?”
趙金月被罵懵了,李源平日里總是笑瞇瞇的對人,幾乎沒見跟誰冷過臉。
沒想到忽然落下臉來,還挺嚇人。
許大茂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在旁邊助威道:“就是!你當這是咱家炕上呢,你說啥就是啥,想干啥就干啥?當初源子給秦淮茹扎針,她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