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如今已經少了一半了。
李源在屋里聽著不過癮,對一大媽道:“您躺著歇會兒,我出去瞧熱鬧去。今兒肯定是要論出點什么來,我看看一大爺還有什么高招,也跟著學(xiao)習學習?!?
一大媽哭笑不得道:“去吧去吧。你可別吱聲,???”
她還是對自家老伴都信心,只要李源不說話,肯定沒問題。
李源笑道:“放心,我不沾這里面的因果。我就靠您家門口瞧著,除非一大爺非讓我說……”
一大媽放心了,自家老伴又沒昏了頭,再不會讓源子開口的!
……
也不知道今天上班后,一大爺找傻柱說了什么,總之今天的傻柱格外的賣力氣。
“賈大媽,凡事總得講個理吧?東旭自個兒去跟蹤源子的,看到我給他了袋淀粉,又一路跟去了別處,覺得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抓住了源子的小辮子,準備坑人。結果自己檢修機器的時候走神出了事,這里面哪一樁挨著一大爺了?東旭都三級工了,早出師了,又不是學徒,工廠條例里都挨不上一大爺的事。您說您這么鬧合適嗎?”
傻柱條理還算比較清晰,掰著手指頭講道理。
賈張氏的回答很簡單:“呸!你個小絕戶,也不知道得了這老絕戶什么好,就幫著他說話。工廠出師了又怎么了?東旭還不照樣喊他師父,三節兩壽哪一回少了孝敬?東旭他爸死前,把東旭托付給他的時候,他可答應的好好的,要教東旭本事,要教他做人,他教了個屁!但凡他這個當師父的能好好教一回,東旭也不會死,還死的那么慘!
你們不讓我去他家吃是不是?那明兒我們孤兒寡母一家子去軋鋼廠吃,去找廠長說理去!我就不信,這天下還沒有我說理的地兒!”
甭管別人怎么說,賈張氏就咬死這一條,易中海的臉色喲……
感覺就跟沾了一坨臭狗屎在鼻子跟前,怎么摳都摳不掉。
見李源笑呵呵的看熱鬧,還站在自家門口,易中海可能氣昏了頭,道:“源子,你怎么說?屎盆子是你扣我頭上的。”
李源搖了搖頭,道:“我不能說。”
易中海聲音拔高道:“你怎么不能說?有什么見不得……”
話沒說完腦子清醒過來,花了五百塊錢買藥,不就是為了按住這小子的嘴么?
眼見李源要張口,他急忙又道:“算了,你也算是當事人,不說就不說吧。不找我,估計就得去找你了。”
李源哈哈笑道:“這事兒我也算當事人?我和東旭連面兒都沒照啊,工廠里上萬人,街上也都是人,平時看我的人也比較多,所以我真沒留意后面到底是誰在打量我。如果這都能牽扯到我,那我就無話可說了。再說,真找我就找我唄,大不了天天早上一起喝涼水。只要賈大媽想喝,我拿瓢給她接。”
賈張氏一聽,心里都哆嗦了下,別說涼水了,就熱開水她都快要喝吐了,見著就想吐。
打死也不能沾到李源那邊去啊……
她趕緊表明立場:“我可是講理的人,這事兒和人家源子可沒關系!”
李源豎起大拇指夸道:“聽聽,聽聽!我就說,咱賈大媽是咱們四合院最講理的老人了。我說一大爺,得尊敬老人啊,天下無不是的老人,您得讓著些賈大媽,畢竟是您老嫂子嘛?!?
易中海此刻覺得自己冠狀動脈快炸了,聽聽,這都是人能說出口的話嗎?
只敬老人,不論是非?
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
最可恨的是,這壞種用的還是他平時的口頭語,但那能是一回事嗎?
易中海覺得不能再搭理這小子了,不然歪理太多,他對賈張氏道:“老嫂子,咱們兩家實在不應該鬧到這一步。東旭年紀輕輕就這么走了,我心里絕不會比你好受多少。這么些年來,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