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知識的尊重,對科學的尊重,就意味著一個民族強悍的生命力!
建國前一年中研所評選出的八十一位學部院士,只有九位去了南邊,十一位去了美國,其余六十一位都留在了大陸。
原本,只要給這六十一人足夠的空間和條件,中國的科學事業,就一定會有長足的發展!
可惜,一言難盡吶。
隨著事情進展,不少人被抓起來抄家判刑,這一刻,婁振濤才算終于清醒了過來。
對重新出山的熱情,仿佛一夜之間被西伯利亞寒流凍成了冰渣。
有志之士們,多暗自一聲嘆息。
秋風秋雨愁煞人……
嘖!
李源就在他平凡普通但相對廣大人民群眾而言,又十分悠閑的日子里,看這世間紛紛擾擾,潮起潮落,一九六二年,結束了……
……
一九六三,是個平年。
這一年好像沒什么特別的事發生……當然,也不是什么都沒發生。
盛海完成了世界第一例斷肢再植術,以及老美有個叫馬丁路德金的家伙發表了《我有一個夢想》的演講。
還有,這一年中國宣告石油基本完成了自給自足。
李源的兩個侄子李城、李域,去了大慶,侄女李梅則和哥哥李坤一起去了東北發電廠。
對了,也是這一年,上面批準了《關于停演“鬼戲”的請示報告》。
報告提出全國各地,不論城鄉,一律停止演出“鬼戲”。
建國后不準成精,不準有鬼的規定,從此年起……
……
又是一年四月初。
平京的桃花正盛……
“咕咕咕……”
“咯咯咯……”
又逢禮拜天,四合院中院房頂上不知哪來的野鴿子在鳴叫,似乎也在為下面正在對弈的人鼓勁。
李源連續三盤都是以連環馬臥槽,將一大爺易中海將的死死的,看著老易那張怒氣憋于心快要爆炸的樣子,李源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小人如此得意,易中海老臉更是黑成鐵鍋,心口隱隱作痛。
可又自忖實在沒招破這連環臥槽馬,便問一旁的劉海中道:“老劉,我今兒精神不大好,要不你來?”
劉海中拿捏了稍許,搖頭道:“昨晚有些鬧肚子,算了。”
上趕去找打臉,那不是傻么?
見易中海又看向了自己,閻埠貴忙道:“我馬上要回去備課,時間來不及了。”
傻柱頂瞧不上,撇嘴道:“不敢下就說不敢下,嘿,您二位還真會找由子。”
李源笑瞇瞇道:“不下就算了,唉,無敵真是寂寞啊……”
傻柱、閻解成都笑了起來,傻柱還是老樣子,依舊打著光棍,日子過的傻樂呵。
閻解成的日子倒是好過了不少,老閻家最艱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特別是去年,工人的工資不但恢復了五八年的水平,相當一部分人還漲了工資。
這兩年閻解成和于麗兩口一有機會就圍著李源轉,于麗還專門給李幸做了小衣服小鞋,閻解成不知從哪淘換了半副虎骨,一根虎鞭……
總之,小兩口申請到了那間門廳輔房。
好事成雙,閻解成還在軋鋼廠找到了一份臨時工的工作,于麗也在暖瓶廠找到了份臨時工的工作……
聽到李源的感慨,年輕人高興,三位管院大爺卻頗有幾分灰頭土臉。
萬萬沒想到,如今連象棋都斗不過了……
正這時,眾人看到許大茂鼻青臉腫的從后院出來,傻柱高興壞了,樂道:“喲,孫賊,又讓你媳婦兒給打了?”
許大茂一臉怨毒的瞥了傻柱一眼,道:“孫賊,你還好意思笑話我?也不瞧瞧你都多大了,連女人都沒碰過吧?”傻柱居然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