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崖覺得不要緊,道:“學的時候挨打,總比出事了后送命強。”
張建國高興壞了,道:“干爹?我真能去汽車班學開汽車?”
李源點頭道:“沒問題。”
他現在是李懷德當前的第一紅人,安排個把人進工廠簡直不要太容易。
只是等李懷德完蛋時,恐怕也要受到牽連。
不過那個時候,李源也不會讓張建國繼續在軋鋼廠當個拉貨司機了……
“師父、姐,湯圓先在你們這待著,我還要去軋鋼廠去見見我師父。湯圓這次回來就不多跟人多照面了,他和我太像了,容易讓人聯想。等晚上再去我師父家。”
李源要走人,估計這會兒趙葉紅已經聽到他回來的消息,再不過去不合適。
劉雪芳擺手道:“去吧去吧,湯圓留下就行。”
“可憐”李幸,又被他大姨抱進懷里……
……
“嚯!”
軋鋼廠門衛處,馬長友看到整理一新的李源回來后,豎起大拇指道:“我就說,咱四九城第一美男子,還得是您吶。”
李源“嗐”了聲,擺手道:“差不多差不多。”
馬長友:“……”
一滯后,就是哈哈大笑。
李源從解放包里拿出一包黃金葉來,塞他手里,道:“馬科,正巧碰到您,有一件事兒找您問問。我有一個侄子,是烈屬,獨生子女,所以沒去下鄉。本來我是找人送他去大慶的,可他放心不下家里,就留在四九城干臨時工了。我不忍心,就想給他找個開車的活兒干干。您說,我是直接去找李主任呢,還是去找周處長?”
現如今運輸科就在保衛處名下,究其原因,現在出車車上都必須帶上家伙,不然,別說車上的貨,車輪胎都能讓人拆干凈了。
馬長友聽他這么一說,“嘿”了聲,道:“李醫生,您瞧您說的,這不臊我么?就這么點事,哪還用麻煩李主任、周處啊?讓咱侄子明兒來找我,我來安排這事兒!您放心,一準不讓咱侄子挨欺負!”
這也是李源找他,而不是找周云海或者李懷德的原因。
那兩人位置太高,哪有精力去關照一個小嘍啰?
再說現在工人的地位可不是幾十年后的農民工,不會將高高在上的人太放在眼里。
反倒是馬長友這樣的,直接管轄他們的保衛科長,能讓他們忌憚些。
李源也是走到門口,才想起此事……
搞定這件事后,李源徑直去了軋鋼廠工人醫院。
一路上不時有人打招呼,等到了趙葉紅診室,敲門得到了一聲回應,推門入內后,李源心里嘿了聲,都是熟人。
他先問候趙葉紅:“師父,我回來了。”
趙葉紅盯著他看了稍許,顯然心里是有氣的,不過此刻診室里有人,她也不好發作,只道:“你來診一下。”
這時才見傻柱一臉驚喜叫道:“兄弟,你這是出差回來了?好家伙,一走幾個月,年都沒回來過啊。”
旁邊站著趙金月,懷里抱著一個三歲左右的胖小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傻柱。
李源當然認識這孩子,何旦嘛。
趙金月為了他,還專門跑了一趟川渝,和一大爺易中海聯手,把許家爺倆干了一回。
這女人是真精明,又潑辣能豁得出去,她認定易中海這個八級工的作用遠超許家父子,上面更看重這樣的大技術員,還斷定許大茂在川渝狗改不了吃屎,肯定又不安分,所以讓易中海先不承認那封通風信是他寫的,而是以他八級工的身份,證明許家父子人品不行。
再讓領導派人四處去打聽許大茂是個什么樣的人,如果有一半人說他好,那她就甘愿留下來認打認罰。
結果別說一半,三分之一的人都沒有,大多數人都在罵許大茂不是